質問嗎?”

“對,這就是本王留下你的原因,你與本王一同前往,找夏侯申討個說法,正好,你又是現場的目擊者和受害者。”公孫玉馳恨恨的說道。

這是時遷沒有料到的結果,原來王靈兒在公孫玉馳的心中有這樣的地位,值得他大動肝火,為她擔憂,現在,似乎又想替她報仇雪恨。

“可是王爺,就這樣去嗎?假如夏侯申真的有問題,而且反目成仇的話,那麼王爺這樣去豈不是很危險嗎?我覺得,既然他的手下都這樣橫行霸道,他也好不到哪裡去,說不定,他就是一個為非作歹的傢伙。“時遷懷疑的說道。

“他如果敢對本王動一根頭髮,或者一個不滿的眼神,本王就會廢了他,讓他這個侯爺也徹底的消失。”公孫玉馳捏緊了拳頭,他必須這樣做,才覺得對得起王靈兒。

涼城的夏侯府裡,守門計程車兵看見兩個人氣勢沖沖的來了,立刻呵斥道:“你們是誰,侯爺的府邸也敢隨意走動,報上名來。”

“叫夏侯申出來,本王要見他。”公孫玉馳瞥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

士兵打量下公孫玉馳,發現並不認識,不由得意的說道:“你?就你也敢稱本王?你要是王爺的話,那我就是皇帝了。”

“你覺得怎麼樣才算是王爺?”公孫玉馳不緊不慢的問道,而心中,已經升起了怒火。

“王爺要是來了,那豈不是陣勢華麗,起碼兵馬成群結隊,而且威武無邊,你就帶著一個隨從,說不定是哪裡的落魄的公子哥,想要高攀我們家侯爺。”

士兵說完,卻發現公孫玉馳的眼神很不對,接著,他就覺得身上很疼痛,而後倒在地上再也沒有起來過。

其餘計程車兵見公孫玉馳如此的厲害,連忙擺起了陣勢,有點害怕的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侯爺的人你也敢動,反了你,都給我上。”

沒有絲毫的廢話,公孫玉馳只是冷哼了一聲,原本就是渾身的怒氣無法表達,這次,他將氣全部發在這幾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卒身上,不消片刻,時遷還沒有出手,就看見那些士兵倒在地上呻吟不止。

“狗眼看人低,仗勢欺人的下場就是如此,識相的,立刻進去稟報夏侯申,要不然,本王就立刻踏平了這裡。”公孫玉馳惱怒的說道。

夏侯申此刻正在後花園裡練劍,一個士兵連滾帶爬的衝了進來,慌張的說道:“不好了,侯爺,有人在門口鬧事,還自稱是王爺,打傷了守門計程車卒。”

“是誰這樣大的膽子,豈有此理。對方來了幾個人?”夏侯申頓時吹鬍子瞪眼,收起劍。

“ 就是兩個人,那個自稱王爺的,還直呼您的大名呢。”士兵耷拉這腦袋說道。

“放肆,本侯的大名是隨便亂說的?走,去看看。”

夏侯申拿著劍,他似乎覺得對著空氣練習不夠過癮,既然有人送上門來,他準備去用劍砍了他,大搖大擺的向門口衝了過去。

可是,看見了公孫玉馳,他整個人都愣住了,這是他最大的敵人,是他想要成就大業路上的絆腳石,他曾經無數次想要砍殺了公孫玉馳,但是,沒有料到,他送上了門來。

但是,那只是發動起義之後要考慮的事情,夏侯申本來想著,有一天,起義之時,就是公孫玉馳的死期,可是他卻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難道,他發現了什麼嗎?

+文+但是就像是士兵講的那樣,公孫玉馳就帶了一個人,這是怎麼回事?

+人+看著夏侯申在發愣,公孫玉馳沒有好氣的說道:“怎麼?侯爺,難道不認識本王了嗎?”

+書+夏侯申這才發現自己的失態,立刻上前行禮道:“不知道王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屋+看著他手中的劍,公孫玉馳不緊不慢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