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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該問的吧。”
年羹堯垂首道:
“奴才逾矩了。”
柳葉從旁邊花廳裡泡了茶過來,端給蘇蘇和胤禛。蘇蘇接過柳葉的茶喝了一口,不再說話。
胤禛卻是淡淡地說:
“我已經派人去接了。血滴子這邊的事情以後你就不要插手了,你的長處在朝堂上面。”
年羹堯一聽不必自己插手,臉色變了變,把自己請出了粘杆處,現在又要把血滴子也從他手上拿走麼?這過河拆橋得未免太快了。
蘇蘇此時看著年羹堯微微一笑,很是端莊的微笑,眼底裡卻含著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看得年羹堯心神一蕩,只聽得蘇蘇開口道:
“四爺在官場上面薄弱了一些,以後都要靠你了,這邊步上了正軌,你正好可以全力相助與四爺。蘇蘇,拜託了。”
蘇蘇說著站起身來,對著年羹堯盈盈一拜,年羹堯趕緊伸手去扶,原本以為她這只是虛拜,自己虛扶一把她也就起來了,畢竟沒有哪個主子會給奴才行禮的,卻不防蘇蘇是真的拜下去了,年羹堯這手就一把扶到了蘇蘇的肩頭。
蘇蘇的臉微微一紅,連忙起身回去坐下。
胤禛對於蘇蘇和年羹堯之間的眉來眼去微微皺了下眉頭,卻並沒有說什麼。
柳葉似乎已經習慣了他們之間這樣的曖昧氣氛,只是好奇地多看了一眼胤禛,心裡暗道,若是小樓與別的姑娘這麼曖昧,不管出於什麼目的,自己怕是已經要氣瘋了吧?四爺怎麼這麼淡定?
“叩叩叩。”
院門口響起了敲門聲,在這寂靜的山上顯得格外清晰。
年羹堯對著蘇蘇和胤禛躬身一禮,趕緊跑出去開門。
門外,一個門子領著澤蘭福晉,澤蘭福晉身後跟著一個坐著輪椅的人,那人帶著一個斗笠,斗笠的帽簷壓得很低,看不清楚面貌。
那門子對年羹堯抱拳,說道:
“這是今日的客人。”
“知道了,你下去吧。”
年羹堯說。
那門子走遠了,年羹堯這才對著十八打千兒道:
“奴才給福晉請安。”
“不必多禮,起來吧。”
十八微微側身,避開了,只受了個半禮,年羹堯喜怒無常而且是個小心眼的人,自己可不要得罪他,寧願讓人理解自己怕了他,也不能在他心裡留下哪怕針鼻兒大小的不快來,這日後胤禛登基了,他還可以逍遙幾年呢,萬一到時手握重權的年羹堯要把她怎麼地了,蘇蘇護不護得住自己那還得另說呢。據說那個時候的年羹堯很是受寵呢。
年羹堯對於十八的避開有些詫異,不過已經習慣了,每次見到澤蘭福晉給她行禮的時候,她總要避開半步,不受全禮,這讓他心裡很是開心,這澤蘭福晉怕是知道自己在四爺跟前的重要性。
年羹堯起身後就要上前去推輪椅,這時輪椅上的人開口說話了,聲音低低啞啞,不過卻能夠聽出來還是個孩子,只聽他說:
“不必了,十八推我進去吧。”
十八對著年羹堯歉意地一笑,推著輪椅進去了。
年羹堯關上了院門,看著十八和那隱約露出來的輪椅若有所思,那個人怎麼是個孩子?蘇蘇就那麼放心地把血滴子交給一個孩子嗎?這個孩子還是澤蘭福晉推薦的,他可靠嗎?難道一個孩子都要比自己有能力掌管好血滴子嗎?
年羹堯一邊想著一邊往屋子裡走去,還沒進去,就看到柳葉對著輪椅上的人溫柔地笑了。
年羹堯心裡頓時敞亮了,柳葉只對一個人這麼笑過,那就是弘暉,這麼說來這個輪椅上的人就是弘暉了?可是蘇蘇為什麼要瞞著自己?
想到這裡,年羹堯心裡一陣不快,人是澤蘭福晉領來的,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