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雄和盛芳冰在曾局的帶領下,來到懷陽縣行政工商局。

徐瓊的老公說道,岳父岳母的事情太慘了,我愛人經受不住這樣的打擊,沒有說出多少,你們需要的情況,請你們諒解。據我瞭解,她也不知道更多的情況。

盛芳冰說道,我們也是執行公務,不得不打攪她,心裡很過意不去。

哦,別這麼說,剛才我看見她情緒不好,所以還有一些話,就沒好意思張口問她。

什麼話?

看看我是不是知道。

他弟弟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知道我為什麼一定要堅持送你們出來嗎,當然了,我是不想讓我愛人擔心,但是這件事必須讓你們知道,我愛人的弟弟,其實在我岳父岳母失蹤的第二天下午,就回來了,這半個月來,他一直呆在懷陽,早出晚歸,沒有讓外面的任何人知道。

我想了解一下,他父母失蹤之後,是他主動要求回來的,還是你們通知他,他趕回來的。

是我愛人讓他回來的,岳父岳母一失蹤,我愛人急得連我都不相信了,非得把他弟弟找回來一起商量。

他回來的時候情緒怎麼樣,是不是很悲傷?

我的疑點就在這裡,作為兒子,他對親生父母的失蹤,居然一點也不著急,我當時在場,所以心裡產生懷疑。

徐瓊哭著對徐昌說,越往後他們的危險越大,得趕緊拿主意才行。

他是一行之長,行裡就不給他個主意。

行裡一直在找啊,可能找的地方都去找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音訊,銀行的領導問了我好幾次了,他們說我唯一的辦法,只有向公安局報案。

什麼,報案,報什麼案,瞎胡鬧,不能報,絕對不能報,我們自己家裡事自己解決。

能解決,還不早解決了。

不就是找不見人了嗎,再找找,又不是兩三歲的小孩,兩個大活人還能走失了,真是。

這件事情不能掉以輕心,今天我聽銀行的領導說,行裡有人,昨天晚上7點多鐘還給爸爸打過手機,約他出去喝茶,爸爸說很累,要他今天有事到辦公室再談,到了晚上8點多鐘,那個人又打爸爸的手機,說是關機,他向別人打聽到了家裡的電話號碼,撥通好幾次,可就是沒有人接,這個情況可不大對頭。說明爸爸他們從昨天晚上起,就不在家裡了。

那打電話的人是誰啊,是不是一個叫龍文武的男人。

這個我也不知道,哎,龍文武是誰?

哼,我覺得就算了,我的意思是出了這種事,瞎提供情報的人肯定很多,那人說的話負責任吧。

這個行裡核實過,那個人說話應該負責任。

也別太著急了,我呀再想辦法找找看,報案的事要謹慎,姐,咱爸是什麼人呢,爸可不是一般的人,他是銀行行長,

這一報案,人家就會七想八想,是不是有經濟問題啊,是不是自己的屁股不乾淨,攜款外逃了,呸,咱爸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幹嘛讓人家說東到西的。

那倒也是啊。

哎,還有我回來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這幾天我就在你們家住,行嗎?

為什麼?

不為什麼,就是不想讓人家知道我回來了。

那好吧。

我認為徐昌的表現值得懷疑,當然我愛人是不會對你們說這些情況的,但是呢我不能不說,畢竟我還是一名軍人。

非常感謝你。

不說這些了,還有什麼不清楚的,可以到武裝部來找我。

好。

好。

謝謝。

再見。

再見。

你覺得怎麼樣?

曾局,你的看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