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醜了,我要你接回長髮。”

這天他晚上回來,一邊脫下自己的外套,一邊站在她面前說道,電視機裡放著肥皂劇,他往中間站,擋住了夏芷辛的視線。

“你真的很搞笑,難道我是為了你而活嗎? ” 夏芷辛抗議道,一腳把面前的編制竹椅踢過去,說:

“老子想留什麼髮型完全由我自己說了算。”

周遲旭把外套甩開,雙手插兜,眼底是陰沉的笑意,歪著頭說:

“夏芷辛,我似乎沒有給你選擇的餘地吧,再敢說老子兩個字,我要你好看。”

他走上前,把她按在沙發上狠狠折磨了幾個小時,等她脫力,叫不出聲音的時候,才停了下來。

夏芷辛就像身處雲端一樣,渾身軟綿無力,閉著眼,髮絲貼在她的額頭上,疲憊不堪,反觀周遲旭像個沒事人一樣。

“你乖一點不就好了? ” 他又穿好衣服,把手腕上的表重新戴好,說道,彷彿剛才那個蠻不講理的人不是他一樣。

夏芷辛趴在沙發上,累得眼皮都抬不起來,聲音沙啞的說道:

“你就是個種馬… …”

他戴上眼鏡,為她穿好衣服,她昏昏欲睡,渾身痠痛難忍,兩個戴著口罩的人不知何時站在了她面前。

一個人手裡拿著接長髮的工具,另一個人手裡拿著一個封口的長方形透明袋,裡面是一頂烏黑柔順的黑髮。

還是逃不掉的。

這一幕在夏芷辛眼裡就像是失去了所有色彩,一瞬間全都變成灰白色。

除了他們,還有別的人,在她身後用力按著她的肩膀,不讓她亂動,而周遲旭手抽著煙,坐在不遠處,警告似的說了一句:

“夏芷辛,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再剪頭髮。”

到最後,她利落的短髮被接上了長髮,又變回了從前的樣子。

待所有人都走了之後,周遲旭抱著她洗了個澡,沒有多少情慾,看著要死不活的她,眼底流露出心疼。

將近半夜,她躺在他身側,他的手貼著夏芷辛的頭皮,親暱的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笑著說:

“你真棒。”

他:()偏執狂的依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