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具屍體已經半截被拖到了海里。

“利群大哥,剛才什麼情況?”曾大力靠近後問道。

“剛才看見一個身影正要把這具屍體拖到海里面去,光的,反光,像魚鱗。”李利群說道。

“是一個女人。”小鄧警官也走過來,說道,“我看得出來,應該是一個女人,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

“這個是------”李利群突然驚呼道,“大力,這個是水猴子!他水性那麼好,怎麼會在這裡淹死?”

“水猴子?”曾大力連忙上前確認,“他怎麼會在這裡?”

“哎,還真是二娃子。”李利群又翻開了另一具屍體,面露悲傷地道。

水猴子是一個地痞一樣的混混,儘管沒做過什麼大惡,卻也不能算一個好人。所以,李利群見是水猴子,只是驚訝;但二娃子還是一個孩子,是一個苦命女人的孩子。

“哎!麻生專挑細處斷,厄運專找苦命人吶。”李利群傷感地嘆息著,“咋跟四嬸說你說!哎!”

“讓警局來輛車,把屍體帶走!”曾大力說著,走到水邊,看向水裡。

“力哥,這樣的話,咱們盤查的十幾個水性好的裡面,女性還有六個呢。要不要跟鎮長申請,先封海?”小鄧警官也走到海邊問道。

,!

“嗯,要抓緊時間封海了,漁民打魚可以,不能去海灘,更不能下水。”曾大力眉頭緊皺,看著水猴子說道,“怪不得他昨天跟我說心慌,難道是感應到了什麼?”

“力哥,你看看水猴子的臉。”小鄧警官指著水猴子道。

“怎麼了?”曾大力看過去,有一些笑容,還有一些猥瑣,是那種很滿足的笑。

“像不像?”小鄧警官看向曾大力問道。

“像什麼?”曾大力問道,他其實想到了,可是,又不敢肯定。

“像,你們男人那事兒,滿足了之後的笑容!”小鄧警官說道。

小鄧警官說完,兩人同時看了看水猴子的身體。

“讓梅姐回去取樣,化驗一下。”曾大力說道。

“嗯,好!”小鄧警官說道。

“奇怪啊!”曾大力圍著兩具屍體轉了轉,自言自語道。

“怎麼了?”小鄧警官連忙也蹲下看著兩具屍體。

“二娃子身上有抓痕,但是,這個水猴子身上,一點兒抓痕都沒有。”曾大力指著水猴子的身體說道,“按道理來說,水猴子的水性好,又是一個成年人,掙扎應該非常劇烈才對,怎麼會沒有抓痕呢?”

“二娃子身上只有腳踝一處抓痕。也就是說,他是直接被抓住了腳踝拖進水裡淹死的。”小鄧警官看著二娃子的屍體分析道,“水猴子的死法,確實有一些匪夷所思。”

“你讓開,我把他翻過來。”曾大力說著,將水猴子的屍體重新翻到了背面。

“力哥,背上有很多抓痕!”小鄧警官看到水猴子的後背後驚呼道,但很快,她發現了不對勁。

“這個抓痕------”曾大力也看出不對,“如果是要把人拖下水,不會是這種抓痕。”

“這更像是------”小鄧警官恍然大悟一般說道,“那個時候,抓的!”

“那個時候?”曾大力疑問道。

“就是,這個姿勢!”小鄧警官蹲坐在一塊石頭上,雙手向前彎曲向上,就像抱著一個什麼,然後,手指在輕輕地滑動

“咳咳,行了!趕緊回局子裡,找人把屍體運回去吧!”曾大力連忙咳嗽兩聲,嚴肅地說道。

這個小鄧警官,什麼都好,就是在某方面,口無遮攔。

“嘿嘿,好的!力哥!”小鄧警官嘻笑兩聲,回頭走向警車,只是剛剛走兩步,像是突然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