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內的燈火全部熄滅以後,大軍子也起身離開了,據他的觀察,別墅內少說也有七八個成年男子,所以大軍子只能撤離,等候其他的機會了。

大軍子離開以後,去見了牙醫,向他彙報了盯梢的情況。

“慢慢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兄弟,要麼不出手,出手就必須要他死。”牙醫平靜的對著大軍子說到。

這牙醫也不是等閒之輩,他曾經為了剷除一個對手,硬是花了整整兩年佈局,對方也是一個盜墓團伙,實力也不遜色於牙醫,時間長了,兩幫人免不了有些小的摩擦,本來剛開始還只是下面的小兄弟之間打打鬧鬧的,可最後事情卻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了,雙方團伙都恨不得能將對方除之而後快。

對方團伙領頭的是三兄弟,牙醫把心一橫,打算將對方三兄弟全部給幹掉,否則只要對方有一絲反擊的機會,都會跟牙醫不死不休的,所以他打算直接來個斬草除根。

由於對方三兄弟特別謹慎,牙醫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會,他們那三兄弟都深入簡出的,也很少會同時出現。

牙醫這小子先是安排人將對方那三兄弟的祖墳的墓碑給砸斷了,按照當地習俗,只能等到第二年的清明節再重新樹立新的石碑,牙醫算準了,第二年的清明那天,這三兄弟肯定能同時出現,那就是他絕好的機會了。

果然,到了第二年的清明節那天,那三兄弟都同時出現在了他們的祖墳前面,牙醫已經提前三天就安排了殺手埋伏在那片墓園,等到目標出現以後,殺手快速上前,槍槍爆頭,那三兄弟都當場殞命。

牙醫就此消滅了他最大的競爭對手,而這樁案子也成為了一個懸案。直到李俊的強勢崛起,牙醫終於又迎來了另一個強有力的對手,而李俊的實力更加恐怖,牙醫想幹掉他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李俊那裡有一個年輕人,那傢伙非常危險。”大軍子開口說到,他說的正是我,雖然我們素未謀面,可隔著幾十米,大軍子依然感覺到了我散發的寒意。

牙醫跟我打過幾次照面,他也對我有著極為深刻的印象,李俊在我面前都畢恭畢敬的,牙醫其實也在揣測,我到底是何方神聖。

那天開會時打架,我一把從牙醫的小弟阿偉手裡將手槍給奪了下來,那一幕更是讓牙醫記憶猶新。

當初我曾勸過李俊,放了牙醫一馬,所以他內心對我一直頗為感激,只是從沒有機會表達而已,牙醫知道,李俊這次搞出這麼大的場面,妄圖一統整個鄂省的盜墓江湖,一定是有人在背後強力支援他,而我的出現恰恰印證了牙醫的判斷。

“不要跟那個年輕人起衝突,有他在的時候千萬不能出手。”牙醫囑咐起大軍子,雖然摸不清我的來路,可牙醫明白,我肯定是比李俊更加強大的存在。

大軍子聽到牙醫的話,漠然的點了點頭,他自己內心清楚,假使我們倆人面對面的對上了,他壓根就沒有必勝的把握。

休息了一整晚,我一大清早就起床出門跑步了,我沿著門外的柏油路跑了一個整圈又從另一邊兜了回來。

經過那段排水渠的時候,我猛然間想起昨天的那片刻不安,我好奇的探頭朝著排水渠裡望了望。

這一看不要緊,果然有問題,排水渠裡丟棄著幾個火腿腸的包裝袋,還有礦泉水瓶,幾個零星的菸蒂。

我走近前仔細的檢視了一番,這些垃圾都是新鮮的,肯定是才被人扔在這裡不久,我確信,昨天那個時候一定是有某人藏身在這裡,所以我才會有危險的感覺。

不管這傢伙是對著我還是對著李俊來的,肯定都是來者不善。

我回到屋子裡,趕緊將李俊給叫醒,告訴了他我在排水渠那邊的發現,聽到有人在暗中盯他的梢,李俊轉著眼睛開始思考到底是什麼人想對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