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晃悠的林小天裝作為難道;叔!不行了。我已經盡力了!

林老四急忙向木屋投去幾眼,滿臉痛苦地低聲呢喃道:“婉啊,看來我只能給孩子另尋一個孃親了。不過你放心,只要有我一口吃的,就絕不會讓咱們的孩子捱餓。”

林奎瞥了一眼林小天,見對方咧嘴一笑,便心知肚明這小子又想坑自己四叔了。不過他並未阻攔,畢竟這幾日也被他煩得夠嗆。

林小天惋惜地嘆道:“叔,我上一次回來就見過那個賣乾果的嬸子。要不我找人給您去說說?”

痛苦不堪的林老四瞬間變了臉色,沒好氣地嚷嚷道:“滾一邊去,我和她是絕對不可能的。我看前街那個賣衣服的花姑娘就挺不錯,起碼知書達理,不會虧待我家小嶽。”

花姑娘!林小天努力回憶了一下,突然想起四叔成親時那個眼神狠毒的寡婦。他瞥了一眼木屋,心中暗暗叫苦:四叔啊!您自求多福吧!

轉身看了一眼已經和銀月馬親暱無比的獨角馬,又再次看到抱著孩子的林奎。林小天走到林奎身前,壓低聲音道:“咱們要不要先回避一下?等會兒打起來,咱們可不好處理啊!”

林奎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低聲呵斥道:“你這小子真是壞到了骨子裡,這不是故意讓他們夫妻倆打架嗎?等會兒看你怎麼收拾這爛攤子!”

果不其然,就在林老四有些黯然神傷的時候,木屋“砰”的一聲被踹開。趙婉雙眼噴火,怒髮衝冠,殺氣騰騰地吼道:“老四!我怎麼聽到那個姓花的了?你是不是早就盼著我死了?說,你是不是揹著我偷偷找過她?”

林老四還沒來得及反應,整個人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這一頓操作快如閃電,令人眼花繚亂,簡直不忍直視。

等趙婉的氣消了,她狠狠地瞪了一眼林老四。然後轉身抱起孩子,看了兩人一眼,說道:“讓大家見笑了,這貨就是個賤骨頭。整天對孩子不管不顧,連飯也不做。就該給他點顏色瞧瞧,讓他長長記性。小天你以後千萬不能學你四叔,男人專一才好。”

瞥了一眼趴在地上如死狗般的林老四,林奎心中不找媳婦的想法愈發堅定,猶如鋼鐵般不可動搖。他微微頷首,沉聲道:“我覺得弟妹所言極是,小天,你可要牢記在心,明白嗎?”

見兩人想對自己說教,林小天急忙岔開話題,急忙道:“嬸子,你可想好契約何種靈獸了?需不需要我幫你尋找一下?”

林奎用手指了指趴在地上的林老四,憂心忡忡地開口:“你先瞧瞧你四叔吧!他前段時間與獨角馬契約了,可千萬不能出任何岔子啊。”

林小天嘴角微抽,心中暗自嘀咕,這獨角馬和四叔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他們的愛好如出一轍,一生都在追逐種馬的道路上,可謂是志同道合。

趙婉而凝視著那匹銀月馬,好奇地詢問道:“小天,這匹馬是何境界?可有主人了?它能否跑得過獨角馬呢?”

趴在地上的林老四用哀求的眼神看了林小天一眼,彷彿在乞求他高抬貴手。林小天卻視若無睹,將銀月馬吹捧得天上有地下無:“這可是六階銀月馬,擁有上品血脈,而且屬於一種稀有的異獸。在夜晚星辰的加持下,五階靈獸也只能望塵莫及,比那獨角馬厲害得多了。而且,這原本就是打算給獨角馬做媳婦的。”

趙婉驚喜萬分,喜不自禁地說道:“就是它了!以後你四叔想跑也插翅難逃。它還可以和獨角馬作伴,一同返回蠻山城。”

林奎看了一眼生不如死的林老四,心中默默為他祈禱。這林小天分明是要將他往死裡整啊!日後自己這位兄弟的日子怕是會苦不堪言!

銀月馬的眼神中流露出些許遲疑,林小天趕忙出言寬慰:“你無需擔憂,日後你的資源我自會派人送來。而且我向你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