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下去,在他結實渾圓的臀部上捏了一把。

丁承業不著痕跡地退開一步,捧起茶杯遞與耶律文,岔開話題道:“大人,李指揮與那些侍衛們還有庭院中跪著,大人若是氣怒消了,便放他們起來吧。”

“李楷?”耶律文眸中閃過一絲怒意,冷冷一笑,獰聲道:“十餘個武士。不能傷及那楊浩分毫,這樣的廢物,要來何用?他們被楊浩錄光了體面,讓我耶律文為之蒙羞,主辱臣死,他們怎麼不死?”

耶律文喜怒無常,剛剛性致勃勃,讓丁承業一提醒,卻是越說越怒,一口茶水遞到唇邊,想起李楷等人赤身**站在宋人面前受盡奚落的扭態。一股無名火起,把茶杯“啪”地一聲摜在地上。立時摔得四分五裂。

他把雙眉一挑,殺氣騰騰地吩咐道:“去。著這幾個蠢物自裁謝罪,他們的家眷,可以戰死者家屬身份予以撫卹,免致貶為奴隸,否則”,哼!”

“酷、酷、酷、酷”衣甲鮮明的五隊唐國士卒跑步進入禮賓院,只見宋國和契丹使節的大旗在院中高高飄揚,雙方以旗幟為基點,各自以麻袋、車輛等布成了一道防線,一隊隊軍卒巡戈防線之後,刀出鞘、箭上弦,劍拔弩張,已把這館驛做了戰場。

皇甫繼勳一看,大驚失色,連忙吩咐道:“我軍馬上插入中間,嚴格禁止雙方兵士直接接觸,保

這支維和部隊立即跑步進入,一面面一人多高的大盾“鏗鏗鏗”地豎在地面。形成了兩面密不透風的盾牆。盾面上的猛獸圖案帶著抑釘的寒光。泛起一陣凜凜殺氣。

一位指揮使拱手請示道:“將軍,若是他們不聽勸阻,強行越境攻打對方。或傷及我們,我們,,可否武力制止。解除他們的武裝?”

皇甫繼勳把眼一瞪,刮斥道:“北人強勁,豈可與之一戰?記著,我們要保

那位指揮使聽了強忍怒氣,略帶譏諷地道:“將軍,契丹人與宋人皆是北人。不知道將軍說的北人,是指哪一邊?”

“這個宋人與契丹人,都是不可得罪的,不過契丹撫哦們山高路人卻是比鄰而居,叉是我唐國藩辛”緊共引一能得罪,切記,切記。”

皇甫繼勳吩咐已畢,見防禦盾牌陣已然佈置妥當,他把眼珠一轉,仔細想了一想,便往契丹使節的院落中走去。

宋使院中,焦海濤巡視了臨時戰壕回來,見楊浩好整以暇地坐在那兒喝茶,不禁憂心仲仲地道:“契丹人虎視眈眈,恐不肯善罷甘休的,朝廷的主張是先南後北,一統天下,所以才欣然與北國建閉交,以撫其;心。

如今朝廷秣弓厲兵,正準備度江南征,若是萬一激起北國忿怒,北疆戰火燃起,便壞了國家大事,楊左使,你我二人可擔當不起啊。”

楊浩微笑道:“無妨,此人能代表契丹出使南唐。必是耶律賢和蕭皇后身邊寵信的紅人,如今耶律賢和蕭皇后內都有許多部族對他們不甚服氣。如果其使者在唐國受我等如此輕侮,傳揚回去,豈不是予人口實,正好讓那些部族有藉口攻許耶律賢與皇后難當一國之主?契丹人建國久矣,已不是昔日蠻夷簡單心思可比,別看他們民風野蠻,貌似粗魯,官場上的習氣,全天下可都是一個樣兒的,報喜不報憂,報功不報過,這件事他們理虧在先,受此奇恥大辱,瞞還來不及呢,怎會自己張揚回去,失去帝后之寵?”

“但願如此。”焦寺承半信半疑,憂心仲仲。

就在這時,夜羽風風火火地跑了來,臉色蒼白地道:“出大事了,出大事了,契丹使節一怒之下。勒令那些被左使削去衣衫的人盡皆自盡謝罪,七八具光溜溜的屍體橫在他們的庭院之中。看得本官心驚肉跳。楊左使啊。這仇可是結下了,可如何善後才好?如何善後才好?”

焦海濤一聽騰的一下跳了起來,驚叫道:“竟有此事?糟了,這樣的陣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