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百姓將過上三百年富庶太平的日子,隨後,……”…才是新一輪命數的開始。西北何去何從,就在令兄一念之間,你雖是女兒身,但是折家事務參與多多,對令兄不無重大影響,你何不規勸他順應天意呢?”

“你說甚麼?”

摺子渝騰地一下站了起來,隨即才省悟到自己的失態,她緩緩坐回椅上,面色驚疑不定地看著楊浩,半晌才道:“你。”你憑什麼如此肯定?你若依宋國實力,判斷它得一統中原,原也不算奇怪,可你說……”你說宋有三百年國運,這話從何說起,你何以知道的如此明確?”

楊浩沉默半晌,徐徐說道:“內中原因,我沒辦法解釋給你聽的,但我不會裝神弄鬼,更不會說謊騙你。子渝,我說的都是真話,你在唐國,是不會得償所願的,回府州去吧,勸勸令兄,螳臂當車不如順勢而行,不要妄圖同大勢相抗。”

摺子渝驚訝莫名,心中忽想,楊浩是呂祖的徒弟,呂祖被民間稱為半仙之體,看他年逾百歲,相貌卻如三十許人,想來真是有大神通的,莫非呂祖也精通占卜之學,而且比陳摶算的還準?陳摶只算出趙匡胤有帝王氣象,呂祖竟然算得出今後三百年的天下大事?

摺子渝面色一連數變,饒是她機警多智,這時也沉不住氣了,心中念頭疾轉半晌,她忽然想起陳摶為自己所斷的二夫命,那是一直亙在胸中的一塊心病,不禁脫口問道:“那麼,……”你可知我的命運如何?”

楊浩沉默有頃,澀然搖頭:“我不知的……”

摺子渝低頭沉思有頃,忽地抬起頭來,目光媽炯看向楊浩:“如果你所言不需…唐國……”,是一定會被宋國消滅的?”

楊浩肅然道:“是,而且就是這三兩年之內的事。

摺子渝眯起了那雙漂亮的大眼睛,緩緩又問:“那麼,是誰來滅唐國?”

楊浩拼命搜舌著自己有限的記憶,認真想了一想,斷然答道:“潘美、曹彬!”

摺子渝聽他說的如此肯定,臉色不禁蒼白起來…如果命數真的,早已確定,自己如何去爭?想系此處,一時心亂如麻。

楊幕見機又勸道:“我一再阻撓你,不是我忠心於趙匡胤,是擔心你逆天行事,鑄下不可挽回的大錯。

秦漢隋唐,各有命數,不管它曾經如何輝煌,都有目破家亡的時候,折氏統治府州已有兩百多年,雖未稱王實與一國無異,兩百多年,與煌煌大唐的國祜相比也不遑稍讓了,如今就算把它交出來,也不是令兄之過,對得起折家列祖列宗了。”

摺子渝深深地吸了口氣,抬起頭道:“好!那我就在這兒看著,如果宋國伐唐,確如你所說,趙匡胤詔令一下,統兵大將是潘美、曹彬,我二話不說,立即返回西北,勸家兄棄權柄、保富貴。如果你所言不實……”

楊浩大喜,揚眉道:“那我今後決不再勸你一句、更不會對你橫加阻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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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就送到這兒吧。”摺子渝停下腳步,向林府門前的兩串紅燈看了一眼,回身望向楊浩,心事重重地道:“我……得回去了,我答應你,會慎重其事的。你自己回去的時候多加小心,下一次……絕對於許你再單獨出來。”

楊浩見她語氣終於鬆動,不再鑽牛角尖兒,又聽她語氣中不無關切之意,不禁心中歡喜,便笑道:“就這麼回去了?”

“唔?”摺子渝雙眉微微一挑,詫異地道:“還有什麼事?”

楊浩涎著臉笑道:“這個……就沒有一個晚安吻?”

摺子渝臉上攸地飛起兩朵紅雲,她又羞又氣地板起臉道:“你不要這麼賴臉皮好不好?拜託你了楊左使,咱們兩個,現在什麼關係都沒有!”

楊浩被她一言驚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