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偷偷潛入呢?”塵劍問道。

左非白搖了搖頭道:“他們的守衛倒不是很嚴密,但問題就在於這營地存在著一個禁制陣法,咱們一旦進入,就會觸動禁制,他們也就能發現我們。”

“這……真是糟糕,難道沒辦法銷燬那個禁制嗎?”塵劍皺了皺眉,他很急切的想要找殷寒問個清楚,看看九華劍派是不是殷寒下手滅門的。

左非白嘆道:“銷燬是可以,不過……這個禁制陣法的陣眼肯定是在營地內部,所以我們從外面沒法毀掉它。”

“難道真的立於不敗之地了?”塵劍咬了咬牙。

左非白道:“咱們還是先回去,從長計議吧。”

傑森道:“左非白,還是先回去給鍾部長彙報一下吧,看看他能不能調動什麼力量來幫我們。”

塵劍眼睛一亮:“對啊,讓鍾部長幫咱們調動一些武裝力量,將他們一鍋端了!”

左非白點了點頭,三人便回到先前司機等候的那個村莊,天色剛好黑了下來。

司機見三人回來,說道:“還好你們回來了,我正要走呢,你們沒有傻到去招惹紅骷髏吧?”

傑森道:“暫時還沒有,不過不代表一直沒有。”

司機聳了聳肩:“現在怎麼辦?”

“先回住處。”傑森說道。

隨後,四人便回到了先前的家庭旅館。

吃過了飯,各自回到房間,塵劍道:“左師傅,給鍾部長打電話吧。”

“好。”

左非白撥通了鍾離的電話。

“喂,左非白啊,怎麼樣。沒什麼收穫吧?”

左非白笑道:“不,恰恰相反,我們知道殷寒在哪了。”

“哦?乾的不錯。”鍾離有些喜出望外:“有沒有和他交手?問出舍利的下落了嗎?”

“問出了,我就不會給你打電話了。”左非白道:“遇到點兒麻煩。”

“怎麼了,說來聽聽。”

左非白道:“殷寒在一個恐怖組織的大本營裡,他是那個組織的參謀,用了幾年時間便幫助他們稱霸了整個克利米爾地區。”

“什麼組織?”

“紅骷髏。”

“紅骷髏?有所耳聞,如果是在恐怖組織的營地,確實比較麻煩……”

“是啊,而且他還佈置了禁制陣法,所以我們就算連潛入也做不到啊。”左非白道。

鍾離在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說道:“明白了,給我點兒時間,我想想辦法,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夠借用到的力量。”

“好,我等你電話。”

掛了電話,塵劍急忙問道:“鍾部長怎麼說?”

“他說想想辦法。”左非白攤了攤手。

“哎,這怎麼辦……要是鍾部長也沒辦法,那就真的沒辦法了。”塵劍坐在木床上搖頭嘆息。

左非白道:“塵劍,你彆著急,殷寒如果真的是滅九華劍派滿門的人,那麼他惡貫滿盈,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

塵劍點了點頭,便往外走。

“額……塵劍,你幹嘛去?”左非白疑惑道。

“練劍。”塵劍丟下這兩個字,便走出了房間。

左非白一愣,知道此時塵劍的心很亂,或許只有練劍,才能摒除他心中的雜念。

左非白用手機給歐陽詩詩報了平安,隨後便洗漱休息了。

眾人一直等到了第二天中午,鍾離的電話終於是打了過來。

左非白急忙接聽:“怎麼樣,鍾部長?”

“呵呵……好訊息啊,找到幫手了。”鍾離笑道。

左非白忙道:“好啊,是南印政府,還是巴基政府?亦或是當地的武裝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