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一碼歸一碼不是?”

“你是課代表我咋可能不寫,不寫不是不給你面子嗎?”

我歉笑道,笑容極其諂媚。

“七月,快給他兩下,漲漲記性。”

鄭秋葉在後面瞅準時間拱火。

我倒是一點不擔心,因為這次我真的寫了。

除了語文、數學、英語、政治,其它科目我都寫了。

“你要是不好意思交給我來。”

鄭秋葉躍躍欲試,大有一副真想給我來兩下的樣子。

“我上輩子跟你有仇?”我說出疑問。

“沒有啊。”

“那為什麼你總是想揍我兩下?”

“你欠揍唄。”

林七月忽然笑了下,“你們這不好吧?”

“這不純純孤立我嗎?”我無奈道。

“嘿,就孤立你怎麼滴吧?”

說著,鄭秋葉拉起林七月的胳膊,趾高氣昂地看著我,臉上寫著“怎麼滴吧”

林七月腦袋和鄭秋葉的腦袋相互靠著,一副好閨蜜的樣子。

我裝作落寞的嘆口氣,“唉~行吧行吧”

“好了好了,先去檢查作業。”

林七月見此鬆開了鄭秋葉,催著我。

我給她讓了個位置後又坐下來。

“你不去?”鄭秋葉看著我。

“等會兒唄,急啥?”我瞅了她一眼,“你現在和林七月關係挺好噢。”

鄭秋葉莫名自豪地說:“那肯定的。”

我噢了一聲,看著林七月忙於檢查作業的背影,感到一陣欣慰,比起剛開始遇見她時那連和別人說話都細聲細語的樣子有了很大改變。

一個被老師提問都會臉紅的人,現在能從容和他人交談無疑是好的轉變。

林七月走到喬肖仁位置的時候,我不善地看向他,林七月掛著笑和他們說著,翻看了兩下作業,又見喬肖仁那幾個說了什麼,然後才結束。

心裡難免有些不舒服,但移開了目光。

很快,林七月就走到我面前。

“作業呢?”她攤開手,向我詢問。

“這是秉公執法啊。”我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作業。

她翻看幾下,就放下了。

“還真寫了?”她有些意外。

“哎,我可沒騙過你啊。”我不滿道,“我肯定寫了的。”

林七月瞥嘴,“我又沒說不相信你。”

“你不寫,我又不能拿你怎麼辦。”林七月頗為無助道。

“哎,話可不能這麼說。”我當即委婉地反駁了她的說法,“你不高興的話,你可以揍我。”

“真的?”她眼裡閃了下光。

“真的,反正你又沒多大力氣。”我是無所謂,她能打多重?而且她肯定不好意思打。

“那可不一定噢。”她故作高深地笑了下。

說罷,就走到下一位同學桌前。

老宋站在講臺猶如操場演兵的將軍,眼神鋒利掃視教室每一寸,不過老宋這個近視眼不戴眼鏡真的看得清嗎?

“有沒有沒寫作業的?”老宋不可置疑的聲音傳來。

此話一出,好幾個人神色慌張,腦袋往某人的方向看去,眼中帶著急切和不安。

用腳想也知道,沒寫作業的多半就是這幾個。

只是到底最後會不會老宋處決還要看幾位課代表的決定,但我檢查他們的數學其實都沒啥問題,起碼寫了,雖然空的地方比寫的都多,但態度……起碼是有點點的。

他們都說“真不會。”那我能咋辦?

俗話說,人被逼急了什麼事兒都做得出來,但數學不行,就算被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