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將你們真琅族與獨孤一族夷為平地,不能熄滅我的怒火。”

辛有桐正放肆威脅著,傅千雪忽聽一陣木杆蕩起的風聲,卻是吳浩康岔怒不過辛有桐對自己夫人的大相威脅,揮出手中變長的秤桿,狠狠的在辛有桐臉上抽出兩道血印。

辛有桐被揮擊得飛起,連倒滾了十幾個跟頭,才穩住了身體,但滿臉是血的辛有桐仍舊不肯屈服住口,帶著血齒的嘴中罵得更為難聽。

吳浩康臉色鐵青,託著的桿秤微一傾斜,桿秤另一頭挑著的秤砣立刻飛出,在辛有桐的頭頂脹大,以比山石更硬重的凌威姿態,將辛有桐砸得半死,狼骨頭也被擠壓得“咯咯喀拉”亂響,導致辛有桐的臉徹底變形,再也謾罵不出一句。

若不是念在辛有桐在山神祭典上有點作用,今時今刻,吳浩康便不會留下辛有桐的半條狼命,碾壓成一灘血肉了事。

雖處置了辛有桐,但朗祭司的心情也受到了影響,以忙碌於真琅族山神祭典唯有,暫時婉拒了與百鬼明宗、傅千雪、諶菲菲幾波客人的會見,商議之事,與吳浩康一起離開了孔雀崖主帳,打算隔日再說。

傅千雪、諶菲菲、滄浪王等幾波客人,此來孔雀崖與朗祭司見面,本就有自己的秘密,不能當眾商量,朗祭司這麼做,反而順了他們的意,絲毫不覺得難堪。

傅千雪剛離開孔雀崖主帳篷,卻意外見到突然撇開朗祭司的吳浩康,正獨自一個人悄然摸來,說要找傅千雪商榷點要事,傅千雪謹慎之下有點不懂,按道理來講,他、白衣酒、三重門刀客幾人的會客重要程度,應該排在很後面才是,怎麼會提前找上他。

可見吳浩康的表情,根本不似作偽,沒有開玩笑的成分,傅千雪繞不開吳浩康的好心邀請,只好跟著吳浩康走了。

傅千雪原以為去的地方,是吳浩康夫婦的居住地,卻沒想到完全相反,到達的地點,是一個類似天秤座的坑道。

吳浩康帶著傅千雪躍下坑道,頭頂上立刻覆蓋上一層類似孔雀羽毛的絨毯,之後,迎接傅千雪的,不是無盡的黑暗,而是坑道中五光十色的燈景,傅千雪腳下做站的,也不是黑褐色的泥壤,而是吳浩康的本命法器孔雀石秤。

吳浩康操控著孔雀石秤,載著傅千雪在地下坑道飛速前行,當真如高速列車一般,快得不行。

大約有一盞茶的功夫,孔雀石秤停下,兩人跳出彩豔坑道,映入傅千雪眼前的是一片草海,草浪如水,無際的草海草浪裡,一間十分亮堂的草屋,突兀的直立在最中央。

等兩人走進草海中央,推開草屋輕飄飄的屋門,傅千雪才發現草屋只是一種偽裝,除了四周草皮圍織起來的屋壁,內裡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只有一種玄虛靈異的彩色光門,有云彩飄幻其間,十分幻美。

這獨異特性的現象,傅千雪哪能識別不出,分明是修真界散修人士格外渴望,只屬於高強修士的小型洞天福地,與修真大門派的修真洞府有異曲同工之妙,只有空間大小的差異。

傅千雪望向一路默不作聲的吳浩康,但聽吳浩康有力說道:“這處就是印花尼教譜尼達安費盡心思,絞盡腦汁也想得到的方指山洞天福地,內裡修行條件成熟,隨時隨地都可入內修行。”

傅千雪剛想問兩句,吳浩康已先踏入圓圈光門,傅千雪跟上一步,也進了方指山洞天福地。傅千雪走了幾步,在四周觀望了幾下,似有所悟道:“我看這方指山洞天福地,倒似從未有人用過一樣。”

“對。”吳浩康眼簾低垂,回答的有點不確定,“方指山洞天福地,我與阿朗從未來用過,阿朗甚至都沒來過一次,因為另有他用。”

傅千雪道:“有什麼內裡潛因?”

吳浩康道:“這裡原來什麼都沒有,只有一方延綿幾百裡的草海,還有一塊奇異的血晶。樊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