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包括專長卻完全跟文藝扯不上半點關係。

蘇箏是孤兒,卻不是普通意義上父母雙亡的那種,而是其出生時就被丟棄在大街上。

當時那年代還沒有現在的網路系統。想要找到一個被刻意拋棄的棄嬰父母,如果這對父母又不是本地人的話,那麼想要獲得線索的難度簡直猶如登天。

經過對女嬰的身體檢查後,排除了先天性殘障的生理問題。那麼蘇箏被拋棄的原因就只剩下最有可能的一個理由了——性別。

也許是因為其父母家窮,不願意再多負擔一個女嬰。也或許是因為其家裡不窮甚至父母工作不錯,計劃生育的緣故所以不想承認這個孩子……反正不管怎麼樣,那時的原因已經不可考,最後的結果就是蘇箏被人送到了派出所,在尋查其父母無果的情況下。終於由一個喪偶無後的老警察歡天喜地抱回去收養。

老警察也沒有其他家屬親人,從此蘇箏就等於是在派出所大院長大。天天跟著一幫人民英雄混在一起,小孩子總得有人照管,於是就經常被留在所裡不用出勤的人抱去派出所的各種場合。比如說辦公室、再比如說拘留所……

別以為拘留所和看守所是同一種陰暗概念。看守所是關押涉嫌刑事犯罪犯人的。而拘留所管的則是治安或行政處罰。有些條件好作為示範點的拘留所裡甚至有圖書室等場所,蘇箏上學後沒事就在大辦公室或是圖書室寫作業。

也不知是蘇箏天賦異稟還是敵人太過狡猾,老警察一個沒留神的工夫,蘇箏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一群各行各業的違反治安條例人士帶壞了。而在這些人當中。佔據主要比例的是小偷……

……從此以後,一個悲傷的故事就這樣拉開了序幕。

“當時拘留所裡有個道上人叫八爺的老頭兒,他幾乎每個月都會被抓進來一次。當年我年幼無知,那老頭兒估計在號房裡蹲得無聊,就無恥的用小魔術吸引了天真無邪的我,再之後我就這麼偷偷的學起了扒竊……”

蘇箏既唏噓且得意的道:“八爺一輩子就失過兩次手,一次是剛出道,被人剁了小指頭。一次是技不如人輸給他後來的師傅,自己又剁無名指表決心求入門……後來剩八個手指頭,出名了大家就叫他八爺。”

葉霜聽得興致勃勃:“不對啊,你不是說他每月都被抓一次?”

“名氣太高沒辦法。”蘇箏笑嘻嘻吐個舌頭:“八爺那臉一在街上出沒,大家就知道跟著他肯定有戲,不盯他盯誰?基本上他被抓都不是當場的事兒,而是大家盯一天見八爺‘下班’了就過去,一搜身,身上保準兒有錢包。”

到後來老頭兒也學精了,想來調教小徒弟或是外面風頭緊了想進號子裡吃幾天平安飯,就故意讓人抓到證據帶回去。要是他不想被拘留的話,中途再把錢包轉移出去就行,反正可以回頭再回來拿,或者丟包留錢,誰也不能光拿著人民幣說你這錢肯定是偷來的……他非說自己在路上拾金昧了,你也拿人沒辦法不是。

有八爺主力教導,再有拘留所中各路人馬給個面子露點各自絕活,於是蘇箏就這麼慢慢成長為了一代千手觀音……當年民間臥虎藏龍可真不是一句空話。要是換到現在的話,哪還有當年那麼多的技術型人才?大多都是改走暴力路線了。

“其實我來找你也不光要簽名的。”蘇箏和葉霜聊了會兒自己的資料表示親近之意後,喝口奶茶又不好意思抓抓頭:“我們團隊裡有個駭客……哦,就是幫我ps照片和剛才入侵劇組群空間那個。他聽說你和葉哥團隊裡有個電腦高手,很想見識切磋一下。”

“託尼?”葉霜沉吟片刻:“這個我不能給你準話兒,得問問託尼自己的意思才行。”

蘇箏假哭裝可憐:“那你可千萬要幫我們多說幾句好話啊。以前阿k曾經在網路上輸給ace過,一直想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