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佩服,果真人都是有自己優點的不是?因此沅珊趁機就將那灰兔收入囊中,紅老怪眼睜睜的看著令牌落入了沅珊的懷裡。

而龍族人多勢眾,他一時沒有辦法,只好轉身憤憤離去,奇怪,這紅老怪此次莫不是單獨行動?還是說有其他的披雲閣的修士在旁邊?其實其他的披雲閣修士確實在旁邊,只不過見紅老怪已經落了下風了。

而即便是他們全都出來,也未必是俗稱“戰瘋子”的龍族的對手。因此也只能躲在暗處,畢竟一群人吃癟還不如一個人吃癟,到時候別人議論起來也只會說龍族人多勢眾。以眾欺寡。可是若是他們出去之後,情勢可就大不同了,那就是他們披雲閣比不過龍族。因此即便是吃癟暴怒的紅老怪也沒有責怪的其他的師兄弟沒有出來給自己撐場子。

為什麼?太丟人了?他一個人吃癟也就算了,難不成要連累整個披雲閣的聲譽嗎?這一面令牌已經被龍族的修士摸去,看來還是儘量避開龍族的修士,取得其他令牌再說。畢竟每年他們也能夠獲得幾十枚。

至於給不給龍族,到時候再說。因此紅老怪帶著一群披雲閣的修士狼狽的離開了。“這麼快就有第一塊令牌到手了。龍族果真是名不虛傳。”青衫子見沅珊一臉冰冷,似乎並不大好騙的模樣,但是他還是賊心不死。

只要是沅珊將東西拿出來。那麼他就有辦法搶過來,只可惜不管他怎麼說,沅珊都不為所動。還是後來龍冽說像看一看這令牌,沅珊才拿出來。就在青衫子以為自己要得手的時候。卻見龍冽大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他不由渾身一寒,竟然忘記了要偷令牌的事情,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十分可怕,還是不要招惹的好。只可惜青衫子忘記了,他好像已經招惹了,他之前還調戲沅珊來著。此時他還不知道,只得訕訕的笑笑。

然後看著令牌在他眼前一閃而過。最後又被沅珊收入到自己的儲物戒指之中。沒關係,這還只是第一枚而已。接下來還有的是機會,龍族每年都會得到將近百枚令牌,若是再加上披雲閣的那十枚,或許今年他還可以小小的敲詐一筆。

青衫子心裡美美的想道。“王妃,第二枚令牌與第一枚令牌出現的時間通常會相隔兩天,這兩日咱們可以去青雲城,那裡每年都是令牌最多的地方,因此若是去的晚了,恐怕是沒有位置了。”

沅珊點了點頭,龍冽自然也沒有意見。只是他們進城的時候,青雲城還是已經擠滿了人,怕是已經得到了令牌出世的訊息的人越來越多了。“讓一下,讓一下!”這個時候突然之間大陸之間疾馳了一臉妖獸拉著的華麗的寶車,那車上金光閃閃。

拉車的赫然是兩頭九級的赤尾鳶,赤尾鳶是孔雀的近親,擁有鳳凰的血脈只比孔雀少一點點的,因此即便不是資質十分出眾的妖獸,也算是不錯了,竟然用赤尾鳶來作為拉車的妖獸,也足以說明這車上的人的身份。只是青衫子卻頗不以為然,“不過是兩隻赤尾鳶,竟然是拉到大庭觀眾之下。”

身邊有人聽了他這大言不慚,頓時用奇怪的眼神望了他一眼,即便是搶奪令牌的都是一些高階的修士,進城的時候沅珊還是發現有許多低階的修士,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畢竟他們這一群的修士,修為都太高了。

因此最高修為的都收斂成為了煉虛期,而低修為的也是元嬰期,只不過即便是如此,這樣的二十個人走在一起,還是十分的引人矚目。青衫子本來不願意將自己的修為收斂起來,他這人沒心沒肺的,覺得自在就好了,可是卻被龍冽輕輕動了動手指,那修為就停在了結丹期。

把青衫子氣得直跳腳,憑什麼你呀是煉虛期,我呀就是結丹期啊,這是歧視,赤果果的歧視,可是修為不如人,也只能是罵罵咧咧的算了,畢竟那麼多人看著呢。因此青衫子說了這句話之後委實是被身邊那個結丹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