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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研究出的病毒造成的,研究所已經被查封,相關人員也已歸案。
生活看似很平靜,只是生活總是喜歡悄無生息地給人狠命一擊,沒過一個月又相繼報道幾起這類案件,在媽媽還在安全和鄒文的學業中搖擺時,危機全面暴發了。
只是一夜,醫院中幾乎全變成了那種只會喝血吃肉的怪物,他們衝出醫院,混入人群,如狼入羊群,逢人便咬。等政府真正重視起這種事情時,已經來不及了,城市中到處都是這種怪物,每天都有人被咬,派來的軍隊中在消滅了一部分怪物回到基地時,發現他們當中也出現了這種怪物。
也是到這時,人們才知道,只要被這種怪物咬到或抓到,正常的人也會變成怪物,但此時怪物已是除之不盡,而且每天都在以恐怖的數量增加著,他們流竄到各地,所經過的地方如蝗蟲過境,瘋狂地產生數量龐大的這種怪物,全國開始戒嚴,他們對這種怪物命名為喪屍,並開始了對這種怪物的絞殺。
鄒文所處的城市是所有災難的源頭,也是受害最嚴重的城市,當他們決定離開這座城市時,這座城市已處於極大的混亂中,城市中到處擠滿了喪屍,只有很少部分人活了下來,而活下來一些人為了生存,燒殺搶奪,幾乎無惡不做,人的惡性的一面也在災難中肆無忌憚地展現了出來。
屬於弱勢群體的鄒文和他的媽媽的食物和揹包都被搶走了,在他們小心穿過街道時又被搶包的人引來了喪屍,那一刻鄒文絕望了,而他的媽媽,他最愛的媽媽,為了讓他有條生路,自己引走了喪屍,看著母親的身影被喪屍撲倒,鄒文崩潰了,他瘋狂地跑過去,但卻聽到了機槍的聲音。是的,鄒文被救了,從地獄到天堂,但鄒文寧願自己沒被求,他怨恨救助他的人來遲了,憎恨搶東西的人趕盡殺絕,但他更恨的是自己,無能的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原來的鄒文也是一枚嫩嫩的青蔥少年
☆、這是哪裡?
“媽媽——”
鄒文掙扎著著醒來,緊咬著嘴唇,薄薄的唇瓣被雪白的貝齒狠狠咬著,留下了深深的痕跡,有些地方甚至見了血絲,映著雪白的牙齒,顯得分外刺眼。
鄒文輕輕舔了舔唇,將唇的的血痕處理乾淨,他明白自己剛剛在夢中沒有驚叫出聲,心中暗鬆了一口氣,在末世那種惡劣的條件下,他養成了即使在夢中,也時刻保持警惕的習慣。他靜靜地聽著隔壁的聲音,過了好一會兒,也沒有任何變化,知道自己剛剛的動靜沒有傳過去,才徹底放鬆下來。
一放鬆下來,鄒文發現自己居然滿身是汗,到現在心臟也是劇烈的跳動著,心情難以平復。他細細地調節自己的呼吸,慢慢平復心情,靜靜品味剛才的噩夢。
在末世時,他精神時時緊張,刻刻戒備著,隨時準備面對突發情況,那時他連做噩夢也是種奢望。剛才夢中的絕望,他現在依稀記得,雖然痛不欲生,卻讓他重新有了活著的感覺。在末世中掙扎地生存,麻木的活著,他一直以為自己的心臟已經不會跳動了,卻原來,它還會跳得如此劇烈。
剛才的噩夢,末世最開始的逃亡,他始終難以忘記,媽媽慘死的場景,那是伴隨他一輩子的噩夢。他一直掙扎在噩夢中,沒有想過解脫,那是他對自己的懲罰,而他也在用這種方式懲罰自己,因為他覺得,只有這樣,他不會忘記媽媽,才能在末世生存下去,才不會日趨一日變和麻木不仁,才不會像末世很多人一樣只是為了活著而活著。
他坐在床上,感覺心中已經恢復平靜了。一時腦中空空的,什麼也沒想。手卻按照以前習慣伸向頸前,但是空無一物,怎麼會,媽媽的玉墜呢,那是媽媽唯一的遺物,他的精神支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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