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怔望著天穹上的她,“可她救過我,不止一次救過我,在極北冰原面對萬劍宗的追殺時,在地窟內面對無解的七星聚會時,在修羅嶺面對九龍澗的圍剿時,在庚金大陸面對烏山領主的追殺時,在我被困在神婆部落祭壇不得生門時,在我被困在龍皇大山舉步難前時,一次又一次,師尊,您說……我還得清麼?”

“她喊我爸爸!”蕭默哽咽道:“後來我才知道,這爸爸就是爹啊!她喚我叫做爹,可我這個爹又能做什麼?看著她死麼?您說這天下有哪個父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兒死?我若不救?我還是人嗎?”

“我無能,一生庸碌無為冷暖自知。”

蕭默喃喃道,陡然站了起來,雙眸死死盯著師尊易秋白,“我的女兒!我允許自己每天罵她一千次一萬次,可我決不允許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