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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這算什麼?單親,我的孩子是個單親,將來我的兒媳婦會不會討厭我啊,呸呸呸,八字還沒寫了,就開始想這個。我又想,我要嗎?不要,這古代的技術不敢恭維啊,更何況這山村野地的,要,我能養嗎?這個在這時候是不是叫那什麼什麼婦啊。我想了很久也理不出頭緒。
可是根本就不容我想這些,自打我知道自己有了後,我居然是後知後覺的三個月才知道,前面我還以為是月經不調。我無力了,每天吃什麼吐什麼,要不就是想著吃些稀奇古怪的,天天的吃村莊外面的野菜,而且是苦的那種。我都怕萬一孩子生下來,臉是綠的就完了,不過也沒有辦法,我吃不下別心。還有就是心慌,以前師孃在我胸前刻有梅花,小時候常常會在我激動時出現,可是越長大、身體長高,運動量越多,他反而漸漸的看不見的。但是我現在卻能在自己激動的時候,感受到慢慢的又出現的,這是什麼怪現象啊。
任大哥似乎沒有對這件事情發表什麼,反而很小心的照顧我,可是我越來越不安,我擔心自己會不會死,因為這時代接生的技術可是最原始的。我擔心孩子生下來,會不會不健康,因為我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最健康的時候受孕的,我每天都在不安,肚子一天天脹起來,可是身體越瘦了。任大哥常常憂心的望著我,小楓和小葉不能出去,也只能天天跟在我身邊看著我,我也不知道,我想讓他們放心,可是我自己都不放心,我該怎麼辦。有一點我確定了,就是想要我肚子裡的孩子,我能力養大他,為什麼不養,解決了自己老來無人依靠的情況也很好,我這麼想。
也許我的情緒太不好了,太不安了。任大哥受不了,有一天他跟我說遠行一趟,我同意了,沒必要害得人家與我一起感受這種樣子。又過了兩個月,肚子裡的孩子快七個月了,我的情況好了些,但是不理想,我知道問題出在那裡,但是怎麼努力也平靜不下來。只能每天吃,散步,再吃。有一天,任大哥回來了,帶來一個人,讓我去見他。
我慢慢行到大廳,看見一個人坐在那裡,我藉著陽光照進屋子的亮度望去,不知道是我的眼睛模糊了,還是我出現了臆想症,不,這不可能,我這樣,絕對不可能的。沒有任何理由的,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我看錯了,看錯了,我這樣想,然後快步後腿,轉向外面走去。
寶寶出生了
我剛走幾步,一雙身抓住了我,把我拉回來,緊緊的抱住我,我的眼淚就這樣留了下來,我一口咬在那個人的胸口,狠狠的罵打他:“你這個騙子,你是個騙子,你說半年,可以我等了快兩年。你也沒有出現。”我大哭,一直哭。把這麼多天的不安和害怕全不發洩在他的身上。我不知道任大哥怎麼知道他的,怎麼帶回他的。他抱著我任我哭,輕聲的叫我:愛麗絲,摸著我的頭說:“沒事了,沒事了,都快要做媽媽了,還哭鼻子,不怕生下來的小孩是個鼻涕蟲。”我聽了,又笑了。
他扶到房裡坐下,我問他怎麼突然回來了。他說,是一個從廣州回英吉利的洋人帶信給他的。我想,我沒有想人代信給他啊。後來,我才知道,我的表現太失常了,小楓暗地求了任大哥,讓在廣州的人無論是誰只要是出洋的人,都給上銀子幫代信。可能老天不負有心人,終於有人將信帶來了。傑克出了大價錢,讓人趕來的。我問傑克,他母親的病好了嗎?他說了已經去世了。我有些晃然,他反到安慰我說:“沒事。”我見他很累,讓他休息,明天好好與他聊。他同意了,拍拍我的頭,先休息去了。我找任大哥想謝謝他,誰知道他說:“能為妹子做點什麼,哥哥也很高興。”我很感激他,我一開始就說得清楚,窩藏我這個格格,並且肚子裡還有皇室的骨肉,這是抄家的罪,但是他一句話都沒說,一直幫我,這份情,讓我無從報答。
第二天,我和傑克、任大哥、小楓、小葉一起吃飯,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