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蔣玉藍幫忙將我師姐的骨灰送到我師父、師孃的旁邊,我想師姐會願意回去的。

在蔣府呆了個把月,我和任大哥結為異姓兄妹,蔣玉藍也早被我叫為蔣大哥,那個年輕人我叫他二少。經常與他在濟南大街小店晃,他驚異於我的奇思怪舉,時不時拍他肩膀叫聲“哥們”,有時遇到美麗的小妹妹唱上兩句“對面的女孩望過來”,還會去賭坊賭兩把,找個唱個小曲聽聽,每次看到他瞪大的眼睛,我就好笑,看來這位名滿山東的風流二少被我嚇得不輕。

離開的時候,蔣玉藍把師父的牌子給我,讓我在外小心,有事派人找他。並且告訴我,如果有需要,這塊牌子可以在蔣家的銀計支取銀子,多少不計。我接了過來,謝謝他。想也許有天自己真用得著。

離開山東,我準備下江南找馮先生,任大哥要回東北,我答應他有空去玩,他把手上的銀指給我,說,只要有東北人的地方,這個銀指就能有用。我把銀指帶在大拇指上,笑著謝了他。在分開的時候,我告訴他,他這個大哥,我很喜歡,我一直想有個大哥。他笑著摸摸我的頭說,他也想有個妹妹。

新的一年遇“新人”

終於在新年前趕到杭州,找到馮先生,他在杭州西湖不遠的地方買了一個三進的院子,雖然不是很大,但是住我們幾個已經很大了。我想著年後再修整一下,準備把它建成自己的窩。年前大購物一番,和馮先生、小楓、小葉一起過了我來大清的第十一個年。開年,我要向十八歲進軍了。十八歲的花雨季啊。

杭州真是美,與現代修整加工的美不一樣,西湖的水清清的,湖上的荷葉隨風搖拽,亭子邊柳枝輕輕的晃動,杭州的春天就這樣來了。我把自己的小院子讓人整修,蓋了個二樓,加了個陽臺,然後把院子弄成個現代花圃,打造一個現代舒適感加古代優美感的小院,我給小院取名“蘋果園”。馮先生聽了這個名字,眼睛都大了,說白教我這麼多年的詩詞了,取個這麼俗的名字,這次我沒有跟他鬥嘴,反正就叫這個名字了,我喜歡這個名字。因為在現代我就叫”APPLE”。我懷念現代的日子啊。

春天的和風開始走了,我和小楓、小葉把杭州的大街小巷攛了個遍,街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傅府的傅玉少爺,年少風流,出手大方、樂善好施。

這日我一身男裝,壓低嗓音與兩個粉裝玉面的小童走進“雅閣軒”的雅間,等待著我那幫“狐朋狗友”的到來,說來有意思,我在靈隱寺遇到智空大師,名字是挺響亮,可是大師卻非常年輕,三十出頭。玉樹臨風,特別是那雙眼睛,和風細雨、“情意綿綿”,於是我就跌進去了,大師有些好友;有魏晉之風,與我十分相契。其實就有蔣二少、唐六爺、李風、瑞少幾個與我臭味相投,對我這女流之輩也不在意,難得有此一幫好友,讓我的大清時間非常快活。

前些日子,一直以智空大師為目標,每日必去,智空大師好茶,我拿出現代茶道精神,找人打造一套現代的茶具,白色瓷杯上印有綠茶的葉子,還寫上一首央措的詩,當我開啟時,他的眼睛閃出異樣喜歡的亮色,我太喜歡他的眼睛了,讓我想起蔡琴的你的眼神。我請智空到二少杭州的別院,約上這幫好友,在亭子裡輔上地毯,用日本茶道的方式,大家坐在墊子上,邊喝邊聊。談天說地,當他們知道我一個女子去了洋人的地方十分好奇,聽到許多變法,政治覺得十分驚奇,對我嘴裡的傑克十分感興趣,想來他們誤會我的意思了。

與智空坐在西湖的亭子邊,我呆呆的看著他,他很安靜,我喜歡呆在他身邊,讓人有一種寧靜的感覺,彷佛一切都不重要,沒有欲求、沒有失望。我聽到後面男友的說笑場,突然興起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