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是個什麼東西,這麼不要臉!”空華還在掙扎著,卻感覺身上的秦超如同千斤重,氣兒都喘不上來。

“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君子,我是承認我輸了,但是我可沒說不打你。臭小子,氣死老子了!”

秦超的拳頭一下一下的落下去,空華的眼鏡啊,被打得稀碎。

空華滿嘴吐血沫子,還看向蔡長松那邊,費力的說道:“媽的,這樣得加錢!”

蔡長松用零食擋住自己的臉,他現在算是一點面子也沒有了,超哥這種幼稚的脾氣,啥時候能改啊!

……

一個小時之後,在酒吧包房裡,蔡長松活動一下被秦超治好的筋骨,舒服的吐出一口氣。

“好爽啊!”

秦超滿臉得意:“怎麼樣?我現在的醫術又見高明吧,現在不用把你全卸開再重組了,直接就能治好你的傷。”

“看來超哥這次的收穫不小啊。內個,超哥……一會兒等空華洗好出來,你能不能順便把人家也治好,畢竟人家也挺不容易的,是你玩賴在先。”蔡長松試探性的問道。

秦超撇嘴:“這小子性格烈,可不一定用得著我。”

正說著,空華從洗漱室走出來,身上穿著蔡長松的花襯衫,看起來不倫不類的。

眼睛被雜碎了,蔡長松又給買了副新的,比原來好了很多倍。

空華鼻青臉腫,臉上貼著好幾塊創可貼,往秦超對面的沙發上一栽,腿搭在茶几上,甩甩頭髮問道:“打也打了,是不是該付錢了?”

蔡長松急忙賠笑:“必須的,必須的。給,這是打拳的錢,剩下的是獎金和辛苦費。”

秦超以為蔡長松花錢找一次人,不一定得花多少錢呢,看到他遞過去的錢,秦超頓時就愣了。

尼瑪,這不是欺負人麼,打得這麼賣力,還受了傷,連獎金帶辛苦費才給人家五百塊?

麻痺的,蔡長松這孫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周扒皮了。

空華不但沒生氣,反而很感激的樣子。

“謝了松哥,最近多虧你的照顧了。”空華收了錢,小心的放進口袋。

秦超皺眉,裝作滿不在意的問道:“我說,小子,你很缺錢嗎?”

空華接過蔡長松遞來的煙,吸了一口,就用力咳嗽半天,顯然不太會。

空華眯著眼睛笑道:“錢這東西誰不缺,你是要侮辱我兩句嗎?給你一根菸的時間,我下午確實有課。”

空華坐在沙發上,就像一個學生模樣,有那麼幾分儒雅的氣質,剛剛在拳場上的殘暴,就好像是一場夢一樣,跟這個安靜的青年完全聯絡不到一起去。

“懶得嘲諷你,掉價!你要是很缺錢,不如……”

“謝謝你的好意了。我這樣做做兼職就很不錯,我實在不喜歡你這個人,所以不想跟你有什麼瓜葛。如果是打拳,歡迎你在找我,其他沒什麼事兒,我們就沒必要見面了吧。”

不等秦超說完,空華就打斷秦超的話,站起了身。

秦超一咧嘴,指著空華看向蔡長松,表情誇張的問道:“他是不是不給我面子?他是不是賽臉?超哥最近脾氣很好了是不是?”

“超哥息怒,他就是這個脾氣,人還不壞。”蔡長松急忙攔著。

空華冷哼一聲:“幼稚!我走了,你們慢慢鬧吧。”

秦超指著空華的背影,說道:“你看他這是什麼態度,擦,就不能求求我把他的傷治好?看到我這麼牛x的把你給整好了,難道也不膜拜一下?簡直就是個神經病。”

蔡長松滿頭黑線,現在是神經病的也不知道是誰!

秦超還在暴躁著,敲門聲便響了起來。

一個穿著小兔子耳朵,女僕衣服的服務員走進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