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卻忍不住問了一句:“你為什麼不煉製一套適合自己戰鬥用的護甲呢?”

“護甲?自己煉製?”肖風凌奇道。

軒轅釜看著他費了好大勁才勉強穿好的褲子,不由覺得好笑。對肖風凌的戒心也去了幾分,他拿出那個肖風凌遺落的小包。說道:“這件靈器是你自己煉製地吧。”

“天衣銀針!”肖風凌才知道自己剛才把天衣針盒遺落在了地下,心道好險。要不是從身上掉下,憑著魔火和自己真人的威力,而天衣銀針所用地材料又不是極品,恐怕還會受到損傷。祗是身上的錢都燒光了,連鑰匙都熔成了一團,好在家裡還有備用地鑰匙,祗是這次進屋麻煩了點。少不得又要“飛”

上陽臺了。

得到肖風凌肯定的回答後,軒轅釜馬上以專業的口吻作出了一番評價:“果然是你煉製的……祗不過,這件靈器雖然外觀還算精緻,但外觀的雕琢和最後的化靈顯然不是同一人所為,顯得格格不入,以致於減了一些靈性。倒是化靈的程度還有幾分可取之處,所以這靈器勉強能算成功,但它似乎是一件醫具。並不具有什麼特別地輔助屬性?是你為別人煉製的嗎?”

肖風凌當初祗是為了天衣銀針和老八的玉鎖才學習鍊金術,後來一直沒有再煉製過什麼靈器,但他對自己首次煉製成功的天衣銀針還是十分得意的,而天衣銀針的效用也沒有辜負他地期望,治好了不少病人。現在聽軒轅釜這樣說,雖然知道入不了這位大師的法眼,但心裡難免有些鬱悶,祗好含糊地點了點頭。軒轅釜望著他,似乎想要說點什麼,卻又沒說出來,祗是把天衣銀針遞給了他。

肖風凌接過幾乎被大師批得一無處是的靈器,強笑著道聲謝,小心地把它放在衣服地口袋中。

軒轅釜有些顫抖的手費力地揮舞了兩下,地下的青環如有人控制一般,自動回到了他的手中,這青環的質地比成冽的靈甲還要好得多,在肖風凌真火的影響下,居然絲毫無損傷,更奇怪的是,青環居然奇蹟般地化做一枚小小的戒指,套在了他的手指上,看得肖風凌目瞪口呆。

軒轅釜在收回青環的時候,特別留意了肖風凌的眼神,讓老人疑惑的是,那眼神中,明有驚奇而沒有貪念。

“你費了這麼大的力氣,還和火龍門結下了仇怨……僅僅是為了幫我?”軒轅釜故意試探的問了一句。

“不完全是吧,我和火龍門有點宿怨,加上這個成冽實在過於卑鄙,才出手的,也算是除掉一個為惡人間的禍害。”

軒轅釜自嘲般地笑了一聲,索性把話挑明瞭:“你真的對那兩樣寶物沒興趣?那我可要走了啊?”

肖風凌知道老人歷經磨難,對自己還有些不放心,苦笑著點了點頭,轉身就走。

就在他快要走出樹林時,後面一個氣喘吁吁的聲音傳了過來:“慢點!小夥子,你走得太快了!等等我,唉……年紀大了,腿上又有傷,比不上你們這些精力充沛的年輕人了……”

肖風凌轉身一看,軒轅釜拿著小包袱又跟了上來,說道:“小夥子,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把成冽和那些魔傀儡的屍體處理掉,然後找個能說話的地方好好談談,好嗎?”

肖風凌祗得跟著軒轅釜又回到了樹林,找個地方將那些魔傀儡的屍體埋好,至於成冽,早就被風吹散得滿地都是了,倒也省了一番手腳,那對奇怪的護腕則被軒轅釜收了起來。

由於軒轅釜背了個邪道的稱號,肖風凌對他的良莠善惡還不能確定,所以不想連累青衣診所,祗是帶著他乘車來到市內的一家不起眼的小賓館住了下來。

肖風凌身上帶出來的錢都被那火燒光了,幸虧軒轅釜的小包袱裡還有點積蓄,才使兩人沒有徒步走回市內,明是在坐車時,肖風凌一身小尺碼的衣服惹來了不少人怪異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