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衣斜法,也是不太現實的,何況發病的人數還在不斷遞增。如果不想辦法找到疾病的根源,根本無法遏制病情蔓延。

鄒小紫努力回憶著當時地情況,卻沒想到什麼異常的情況。

司徒雪沁說道:“這樣吧,我們去你家一道,看看能有什麼發現。”

“我同意!連續下了幾天的雨,難得碰到今天天晴,在這裡憋了幾天了,都快憋出病了,出去輕鬆一下也好啊!”烏濤也贊同道。

然而,到達山青村後,一路地見聞就讓一行人的心裡沉甸甸的,怎麼也輕鬆不起來。

車子在開到大路邊的入口處就無法再前進了,幾個人是走下車,踏著那條狹窄彎曲的泥路走進村子裡的。

暴雨新歇的山聞空氣是極好的,但村裡的貪窮和困苦程度卻是讓從未來過這類地方的幾個人都被震撼了,連一向自認為西旋鎮已經是貧民窟的唐紹都不禁動容。

連續的暴雨將許多村民一年最大的希望——田中的水稻、棉花、玉米等農作物紛紛淹沒,焦慮的村民們紛紛忙於排除田中多餘的水,明希望能儘量減少一點損失。

“那是什麼地方?”唐紹指著兩間比其他的土磚房稍微要好一些的半青磚房間道。

“那是我們村裡唯一的小學,躍進小學,但是明能讀到四年級,我的弟弟現在應該就在那裡上學。”鄒小紫答道,望著那房頂上戲缺不全的瓦片,露出懷念的神色,那裡曾有過她求學的夢想。

“學校?”肖風凌無法相信那兩間連校門和牌子都沒有的破房子居然是學校?

“是啊……這還是七、八年前申裡有個什麼支援教育的工作組下鄉,籌資建造的,原來那裡就是一間茅草土磚房,不過聽說這幾年鄉里學區的經費緊張,所以屋頂和牆破了一直沒前修。”鄒小紫惋惜地說道。

司徒雪沁驚訝地問道:“修個屋頂什麼的要多少錢?怎麼一直沒弄好?”

鄒小紫苦笑道:“記得村長大伯給算過,大概少了兩百塊錢吧。”

“什麼?”烏濤口中的煙一下字掉到了地下,兩百塊錢對他來說,連一包煙錢都不夠,沒想到居然能決定一個村子全部孩子的學習條件,“少兩百塊錢就拖了幾年?媽的!”

“學區不是每年有收教育基金用於各學校的教育建設嗎?

這些錢都用到哪裡去了?“唐紹回憶著自己那個”鳥不生蛋“

的西旋鎮,感覺雖然窮點,但當地有關部門對教育還是很重視的,比起這裡來,算是好地方了。

鄒小紫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說道:“我們來的時候,見到路上那幾棟氣派的大房子了沒?那是學區的家屬樓……聽說好多資金都被借用到那裡去了……”

“媽的,這些個渣滓!”烏濤記得前年回度假村的時候,度假村正好接了一筆大生意,說是什麼上頭教育局的來“考察”,包了度假村的所有豪華套聞,而且在裡面消費了不少錢,讓他狠狠地賺了一把,事後就是口巖鄉學區買的單。

烏濤看著肖風凌眉頭緊縮的樣子,機靈地上前說道:“老大,放心,這些事我一定會出力擺子的。”

肖風凌正在想怎樣出資幫助這個村子為好,見烏濤這樣說,知道由他來操作比自己更加合適,拍了拍烏濤的肩膀,欣慰地朝他點了點頭。“幾位老總,前面就是我家了,條件有限,請不要見怪。”鄒小紫指著前面一間舊房子說道。

屋內的擺設十分簡陋,才一進屋,農村中慣有的那家畜的氣味就讓烏濤差點吐了出來,這傢伙命好,一出生就是跟著老爸享福,何曾來過這種地方,趕緊點了根菸,拼命地抽了幾口。

鄒小紫喊道:“爹,我回來了!”

“閨女啊,你怎麼就回來了……”一個虛弱的聲音傳了過來,一個頭發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