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別急,且聽我一言。這位是青衣門的首席長老,應該不是信口胡縐。”肖雲崗知道兒子的本事,趕緊阻止了眾人。

“素聞青衣門醫術高絕,請問長老有什麼方法救治?”

來人聽得肖風凌年紀輕輕,竟然是青衣門的首席長老,紛紛露出驚訝的神色,明有和肖風凌交過手的梵一飛和天英會派來的黃宗柏依然神色如常。梵一飛特意朝肖風凌和肖雲崗看了幾眼,眉頭微皺;黃宗柏由於孫女的關係,與肖風凌早已化干戈為玉帛。但想到以前曾和三大長老一起去山青村刺殺肖風凌的醜事,也不免有些尷尬,並沒有主動打招呼。

肖風凌知道父親這樣稱呼他是不想暴露兩人的關係,便正色答道:“他使用了超越自己身體承受力數倍地力量,已命在旦夕,恐怕熬不過一個小時。就算我以金針之術,也最多維持兩個小時而已……”

肖雲崗一驚,露出惋惜的神情。對喇嘛們說道:“益西大師為國而戰不惜性命,實在是令肖某佩服,今後貴教若有什麼需要肖某幫忙地事情,儘管通知一聲,祗要肖某有一口氣在,就算千山萬水,也會立刻趕來!”

益西雖然遠在藏邊,但也聽說過肖雲崗的身份和地位,沒有說話,點了點頭,隻手合十施禮,其他門派也紛紛表明了自己地態度。

肖風凌上前主動幫喇嘛們泰起傷來,益西喇嘛自知大限已至,拒絕了他的治療,而那些本來受傷頗重的八部眾喇嘛們在他的妙手下,傷勢很快就得到了控制,並在天衣針法配合靈力的治療中好轉了不少。

周圍很多人看到肖風凌如此高明的醫術時,才知道這個年輕人“青衣門首席長老”的身份果真名副其實,當然,以他們地眼光,自然無法看出這位“肖長老”除醫術外的真正實力。

益西喇嘛看著他治好自己師弟,朝肖風凌施了一禮,表示感謝。“大師捨身渡化怨靈,可謂是功德無量。”肖風凌趕緊回禮道,語氣十分真誠。“想不到施主竟然是同道中人……竟然識得貪僧的《地藏王菩薩心咒》?”一直沒有言語的益西喇嘛忽然開口問道。

肖風凌感到一陣尷尬,連忙說道:“不敢欺瞞喇嘛,我對佛經一痰不通,祗是看到了經文力量將那些靈魂超度而已。”

益西喇嘛微感意外,仔細地看了他一陣,說道:“施主可曾識得色拉寺桑吉師兄?”

“前日在下曾去過色拉寺,受教於桑吉堪布。”

益西一直沒有什麼表情變化的臉忽然露出了微笑:“果然是肖施主,說起來,還要多虧了肖施主化解了鄙教與各派的恩怨……”

肖風凌趕緊謙遜了一陣,旁人見兩人談論地都是些佛經、大師之類的,也沒有再聽下去,紛紛散去。

“聽聞肖施主曾以一人之力擊敗嘉措師兄集合全寺力量發出的真言?”益西壓低聲音問了一句,目光炯炯地看著肖風凌,哪裡是一個將死之人地模樣,那八位喇嘛聽到這句話時,都出驚訝的神色,朝肖風凌看來。

“不,不!當時祗是誤會,如果不是桑吉堪布及時趕來,在下已經傷在嘉措主持的手下。”肖風凌趕緊達道,同時朝周圍看了一眼,好在人們都在議論紛紛,並沒有注意到這邊。

“施主太過謙了,貪僧雖然大限將至,但這隻眼睛還沒到迷糊的程度,施主的實力……”

“大師……”肖風凌訕笑了兩句,把話題轉移開來:“我還是先幫你把把脈吧,看看是否有什麼辦法可以修復你的經脈。”

“不必了,貪僧知道自己的情況,我們在此時相遇也是有緣,我聽桑吉師兄說,施主似乎也在修行一種類似真言的……”

肖風凌心中一動,想用神識輿他交流,卻又顧慮到益西如今的傷勢已經無法使用這種方法,不由露出為難的表情。

益西見他那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