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刀,看著胸口的的傷勢許平自暗慶幸了一下。又立刻提高警覺的站了起來,怒目的瞪著包圍自己的眾叛逆,雖說打得他們死傷一半,但還是有二三十人沒受半點傷,一個個武功又都是一流二流的,看來這次是凶多吉少了。

“哈哈,他身上全是傷了,兄弟們殺呀!”旁邊一個鬼鬼祟祟一直躲在別人身後的男子,這時候囂張的喊了起來,手裡拿著匕首朝許平撲了過來。

他的話引起了同伴的鄙視,大家都在拼的時候這傢伙躲得最是積極,所以誰都沒有出手幫他的意思。許平強忍住身上的傷痛,握拳準備迎擊的時候。突然背後的門門砰的一聲破開了一個小洞,從裡邊射出了一道銀光,從房內飛出了一條銀色的鐵鞭,如靈蛇出洞一樣的纏上了男子的脖子。

“平兒,是你麼!”屋裡沉默了好一會,這才幽幽的傳出了一聲好聽的疑惑,話語中明顯帶著幾分的驚喜和期待。

“媽的,這時候才想起幫忙呀!”小姨熟悉的聲音,一聽到她沒事許平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但也忍不住沒好氣的喊道:“現在才出手,你怎麼不再等一會幫我收屍那不更好,操了。”

“有氣一會再發!”紀靜月沒好氣的頂了回來,這時候但見銀光一閃,匕首男子還沒來得及恐懼時,鞭子迅速的在他脖子上環繞了一圈又縮回了房內。

匕首男子立刻慘叫著捂著脖子在地上抽搐,鞭尾鋒利的小刀已經把他的喉管割開,這會鮮血止不住的往出噴,他一邊淒厲的叫喊著一邊在地上翻滾,沒一會就雙眼一白,睜著眼死了。

房門緩緩的打了開來,紀靜月一早就脫下了煩瑣而又華麗的鳳袍,穿上那身她最喜愛的紅色短打。面色如霜的走了出來,雙手各握一支九節鐵鞭,英氣逼人的樣子真有點巾幗英雄的味道。

絕色的容顏,嬌好的身段,成熟的風韻結合在一起的美麗讓所有的男人都楞了一下。明顯可以聽出不少人在咽口水,許平這時候可沒這個心情去吃她豆腐,氣乎乎的瞪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你早有準備怎麼不出來幫忙,媽的害我一身是傷!”

“我又不知道門外是誰,能出來麼!”紀靜月一向不會客氣的,一個白眼瞪了回去。不過這個白眼在其他人看來是那麼的有風情,有的叛逆臉上都露出了陶醉的表情。

“抓了她,老子要幹她!”

“上呀!”

剩下的人一回過神來,立刻面露淫蕩之色的衝了上來。這次的目標不是許平,而是讓他們海綿體充血的紀靜月,在他們看來似乎將這個大美人踐踏是十拿九穩的事。

“一群敗類!”紀靜月一時滿面的冰霜,粉眉微微的一皺。雙手往上一揚兩根鐵鞭頓時舞起了一陣淒厲的破空之音,猶如萬千條毒蛇出擊般的凌厲,毫不畏懼的劃過一道道的寒光朝他們迎了上去。

許平捂著傷口冷笑了一下,心想你們這群色狼真是找死。小姨雖說是個女人,但離地品也只有一步之遙,平時的皮鞭不過是一玩物而已,這會她用雙鐵鞭的話哪容得你們囂張。

紀靜月的鐵鞭舞起來虎虎生風,不斷的織造著一個個的圓圈,密不透風的舞蹈下竟然將所有的叛逆一步一步的逼退了,有幾個只有三流境界的傢伙更是措手不及的捱了幾鞭,慘叫幾聲後在地上痛苦的呻吟沒了反抗之力。

“長進不少嘛!”許平也不是什麼善類,趁著他們慌神的時候,狡猾的饒到旁邊猛的發動偷襲,將還沒回過神來的兩人打倒在地。一回頭看見小姨的英姿不由的色笑一下,調戲說:“不過就是身體沒再發育差了一點,再接再勵!”

紀靜月這時候無暇去和許平鬥嘴,冷哼了一下繼續揮舞著鐵鞭與叛逆們纏鬥。這時候她就猶如一個在旋轉的軸一樣,強大的離心力將鞭子甩得嘩嘩最響,讓別人根本無法靠近。

許平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