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川平助立即上前一步。手指法屬東印度地圖:“嗨!大將請看,支那的戰車部隊停在河內北方,法國人顯然不打算開放鐵路和軍事設施讓他們使用。六個步兵師中,兩個步兵師已經越過紅河向永珍前進,有一個空降團充當他們的前鋒,已經在班帕蓬實施傘降。一個師進入了海防,一個師在戰車部隊後面,最後兩個師正在向安南的義安運動,應該是想奪取寮國的波里坎賽和甘蒙。海軍的兩個陸戰隊也從峴港和順化和磅遜登陸上岸。方向分別是佔巴塞和暹粒。”

“昆明的三個支那陸軍師有動靜嗎?”

“還沒有。”

“很好,那你的部隊呢?”

“114師團已經抵達春武里正在趕來,再有三天我就能集起兩個師團,一定可以拿下暹粒打敗支那人!第29師團也已經接替暹羅陸軍在進攻佔巴塞。我還派一個聯隊去永珍支援,只要搶在支那主力到達前佔領這些地方,我們就可以。。。。。。。”

“柳川君!你準備在暹粒將帝國給你的部隊都消耗光嗎?”柳川平助還沒說完,畑俊六就臉色一冷。不耐煩地打斷道:“作為大日本帝國陸軍中將。你應該清楚,帝國的資源和人力都無法和支那相比,南洋距離本土又太遠。缺乏工業能力,所以這裡的每名士兵都是寶貴的!現在支那人已經有一個戰車師和八個步兵師趕來,雲南還有三個師隨時可以南下!像你這樣慢慢得打,是準備和支那人和我們在這裡決戰嗎?”

聽出話語裡的不滿後,柳川平助的鬢角頓時滴下兩滴冷汗:“請大將閣下訓示!”

見到柳川認識到錯誤,畑俊六才放緩語速:“柳川君,海軍已經拿下錫蘭,打通了安達曼海的交通線。為了穩住地位,那些人在國內拼命地宣傳這場勝利。現在山本大將還在錫蘭等待英國艦隊上鉤,如果。。。。。。。”畑俊六停頓下,目光掃掃四周的日本軍官:“所以,我們陸軍需要這場勝利,洗刷兩次敗給支那的恥辱!向國民證明支那不是不可以戰勝的!用以振興帝國上下計程車氣!但同時,我們要快速,要和時間競賽,也要避免和支那部隊在這裡決戰,因為帝國還需要一些時間來準備。”

柳川平助偷偷地眨兩下眼,這算什麼戰略?拿不下暹粒和佔巴塞,深入打快有什麼用?要想獲勝,又要讓對方忍下這個口氣,怎麼可能?”

畑俊六見他還不明白,繼續說道:“我們已經得到確切的情報,蘇聯盟友已經投入一百多個師發動反攻,支那在短期內必須在中亞西亞保證一百三十師,在波斯灣還有三十個師,所以現在進入印度支那的部隊,是他們能拿出的最大力量了。所以他們一直在釋放假訊號,說出兵只是為履行和法國的協議,但實際上卻已經開始秘密行動。據影佐禎昭大佐的手下彙報,安南內部最近很可能有大的變化,有很多的激進派和游擊隊得到了支那人的支援。透過這些這就可以看出,支那楊秋此次的主要目的其實不是針對我們,他是想接管安南殖民地!所以你要儘快解決暹粒和佔巴塞,切斷湄公河的南北聯絡,佔領寮國和安南南方,這樣他們的陸軍就無法和海軍會師,得不到陸軍支援就只能退回北方。。。。。。。”

柳川平助心裡暗暗叫苦。說得簡單,自己這邊沒有海軍,逼不走整日在頭頂盤旋的支那海軍飛機,怎麼切斷湄公河?反倒是旁邊的辻政信格外積極,插嘴道:“大將,其實這很簡單。您看,法國人的頑固和不合作,支那陸軍的推進速度其實很慢。因為這裡不是中亞,雨林和河道會讓重型戰車和卡車陷入泥潭,所以我們應該更積極的出擊,使用銀輪戰術,對安南進行大縱深的穿插,對支那軍進行迂迴包抄!”

“哦?說說你的計劃。”畑俊六對辻政信很有好感,所以立刻追問起來。

見到陸軍南進總司令都願意聽自己的計劃,辻政信心裡更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