劾,那可就真是天大笑話了!所以他也焦急萬分,畢竟北洋倒臺他也沒好果子吃。…;

陸建章陪著搖搖頭,袁世凱這麼一病北洋算是癱了大半,梁士詒那點小心思誰還不知道?現在有錢就是大爺,沒了錢誰也玩不轉,可沒老爺子的話誰又敢動他呢?只得說道:“行了,你也別生氣了。正巧我也有事去見大總統,不妨我們一起說說這事,這個梁燕孫也是越鬧越不像話了。”

段祺瑞想想抓起帽子和他一起走了,眼見兩人離開趙倜才鬆口氣拉住傅良佐:“節清(傅良佐字)老弟,兄弟知道段總長看得起你,所以有件事要託你幫幫忙。”

傅良佐和他交情不錯,連忙說道:“周人兄太可氣了,我倆的交情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趙倜瞄瞄四周說道:“豫西那邊最近出了股白狼的土匪,打家劫舍鬧的很厲害,張鎮芳三番四次要信陽出兵剿匪,可現在這個樣子信陽哪還有兵抽得出,姜大人的意思是。。。。。。讓我找總長說說,帶毅軍去剿滅亂匪。”

聽完他的這些話後,傅良佐臉上神色不變,但心裡卻翻開了鍋。辛亥年陝西兵變,趙倜就帶毅軍16營赴陝西和民軍大戰潼關,最後打成平手不得不潼關議和,此次他雖然嘴巴上說要去河南剿匪,可河南距離陝西很近,眼見北面和中原即將大變,明顯是想借打土匪帶毅軍出走西北!

辛亥年時毅軍在陝西和湖北折損不少,但也還有二十個步營、三個馬營,再加兩個炮營號稱六萬人馬,是河南直隸這邊重要的防禦力量,連袁世凱都頗為倚重,所以上次立軍銜時特意將薑桂題封為上將,他們要是走了。。。。。。直隸就會空虛很多。但此事別說他了,估計就連段祺瑞都很難阻止。畢竟毅軍不同北洋,又有薑桂題這個大佬坐鎮,真要走誰敢攔他們?

見到他遲遲不說話,趙倜也知道這點心思瞞不過他,乾脆一咬牙道:“節清老弟,既然你猜到了兄弟也不瞞你,如今時局艱難,咱也要給自己留條路不是。再說了,陝西就施從濱一個師,我去了那裡也能增加實力,只要保住陝西,別管誰來都轉不進山西、直隸,豈不是一舉兩得。要是老弟你也有這心思,我這就去和姜大人說,讓段總長放你和我一起入陝。”

傅良佐搖搖頭謝絕了他的“好意”,當初他脫離毅軍體系就是看到毅軍內部太亂成不了大器,怎麼可能再回去。但要他去勸段祺瑞放馬的事情也不敢立即答應下來,只能表示儘量去說說。見到趙倜滿臉喜色離去,他心底卻不由自主的深深嘆了聲。大總統纏綿病榻,梁士詒攥著錢不肯撒手,段芝貴在徐州只知道撈錢,陳宦想做點事情卻又被段總長捏在手心裡,北洋嫡系內耗還沒解決,趙倜和薑桂題又要借剿匪把毅軍拉去西北!哎。。。。。。眼見大難將至,這些人都要各自飛了,難道北洋氣數真到了盡頭?

毅軍動了!

這個訊息在毅軍先鋒營剛開拔後一小時就傳到了漢陽國防軍總參謀部內,宋子清站在地圖前面色有些凝重,手指不停在地圖上游動,蕭安國也很詫異,問道:“袁世凱當初想把毅軍改為武衛左軍都沒能辦到,最後只好讓他們駐守直隸充作宿衛,好端端怎麼忽然開拔了?”

大戰將至,武勝關需要長期有人坐鎮,所以何熙最近一直和嶽鵬輪換駐守,這幾天恰好回來休息,本想好好陪陪家人,卻沒想得到了毅軍開拔的訊息,連忙趕到總參詢問情況,聽到蕭安國的話也說道:“對外說是對付河南的白狼匪,不過我看恐怕沒那麼簡單!”…;

隨著國防軍攤子越鋪越大,宋子清最近也是壓力陡增,楊秋這段時間長期在外,重要助手蔡濟民又需要暫時坐鎮西南、已經答應出任副總參謀長的蔡鍔也病體未愈,至少要到三月底才能來漢陽,嶽鵬和何熙也需要輪換駐守武勝關,所以他這邊除了偶爾能和蔣百里商量商量外,幾乎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