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就是一場可怕的災難,正逐漸侵蝕著大明的根基。

終於,孔希學再也坐不住了,他強壓著內心的煩躁與不滿,轉過頭,臉上堆滿了客氣的笑容,對劉伯溫說道,“劉大人,實不相瞞,今日一路趕來,舟車勞頓,實在是有些支撐不住了。”

他微微嘆了口氣,揉了揉太陽穴,做出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本想著能好好欣賞這場表演,可這身子骨實在不爭氣,頭暈得厲害。”

“劉大人,真是對不住,我得先行回驛站休息了。”

雖然嘴上說的是身體不適,但他的語氣中卻隱隱帶著幾分對這場表演和改革的牴觸。

這番藉口,看似合情合理,可劉伯溫心裡明白,孔希學這是對眼前的新事物難以接受,才找了這麼個託詞想要離開。

劉伯溫也不點破,只是微笑著點頭,“衍聖公舟車勞頓,確實該好好休息,我這就送您回驛站。”

隨後,兩人一同走出表演場地,來到那輛老年代步車旁。

劉伯溫熟練地開啟車門,做了個請的手勢。

孔希學雖滿心不情願,但也只能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