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英法都不可能,俄國也暫時沒關係,那麼就剩下日本了!雖然大家都知道中日是兩虎不容,可現在就打是不是太冒險了?

正當徐秀鈞和蔡公時開始擔憂戰爭會破壞目前良好的經濟發展勢頭,想是不是該去勸勸楊秋別貿然開戰時,鴨綠江中游的長白迎來了北方的客人。

白被單改成的臨時偽裝服下,是一雙警惕的眼睛,換三八式步槍後訓練一個月了,可郝文寶還是有些不習慣,除了太長不便於行動外,手感也不如制式的12式步槍那樣順手,短小的圓頭拉機在冬季裡經常會滑手。但他也沒辦法,為了不暴露獵人底細這次採用的全都是日本和俄國制式武器,不僅衝鋒槍和擲彈筒等武器一樣不準帶,就連機槍手手裡的傢伙也被換成了最早從俄國購買的7。92毫米般麥德森輕機槍,他都懷疑去了朝鮮還能不能得到這種子彈。

雖然有厚厚的遮耳棉帽和手套,郝文寶和大家還是覺得冷,尤其是停下來後哈口氣都會很快化為冰霧,不過這種滿眼望去純白對偽裝的獵人中隊來說卻是機會難得,因為這種鬼天氣裡日本兵也很少出來巡邏,所以這是最好渡過鴨綠江的機會。

時隔20年後,中**人將再次踏上了半島的土地!結局會是什麼?是榮耀還是新的傷疤?

郝文寶深吸口氣,用力綁緊腳下的雪橇板後第一個向鴨綠江冰面衝去,遠遠看去他就像一隻受了驚嚇極速狂奔雪狐,幾分鐘就越過江面踏上了朝鮮的土地。

當他鑽入密林扭頭看去,祖國壯麗俊秀的山河已經被甩在身後。

一天後,當加密電報從奉天轉交到楊秋手中,絕密的半島計劃正式啟動,未來幾個月內獵人們在半島能達到何種高度,將很大程度決定東北大戰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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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七章 躁動的前奏

“呦,這不是琪貝勒嗎?怎麼一。。”

“噓!要死啊你,也不看看如今誰掌天下,大呼小叫不怕捱了槍子?”

“怕個屁,這裡是南滿,日本人的地界怕球!”

難得豔陽高照,讓旅順要塞恢復了熱鬧,由於北面奉天城一下進駐了國防軍兩個師,身為日軍南滿地區最重要大本營的旅順,巡警和士兵數量也開始增加。

北洋倒臺後大批旗人開始從京津地區撤回南滿,絕大多數都選擇了安穩的旅順,也有少部分去遼陽通化等地謀生,但這些習慣了鬥雞走狗的清貴們哪懂得什麼經營之道,折騰半年後就乾脆偃旗息鼓,家境好的依仗老底子逍遙自在,家境差的只能淪落為乞丐流民。

亨記茶樓是旗人扎堆的地方之一,讓人奇怪的是這裡還有很多夾著五花八門長槍短銃的旗人士兵,而日本巡警似乎也看不到這些人,這些旗兵中間還往往夾雜著和服木屐抱著倭刀的日本浪人,互相勾肩搭背肆無忌憚。

旗人雖然退出了中原,但愛談國家大事的習慣卻沒變,老老少少開口沒幾句就都繞到了國內時局上,倒好像他們依然是主子般對民國政府品頭論足。

一位穿著還算體面的旗人滿嘴京片扯開嗓子,彷彿變成了菜市口的說書先生:“你們是不知道,現如今關內被那幫南蠻子糟蹋的不成樣子,幾個嘴上沒毛的楊秋走狗在河南、陝西大搜天下,光是被打死計程車紳就有數千,逮捕者更是不計其數,他們還搞那個叫啥土改,把士紳的田地搶了送給泥腿子,你們說說¨這算什麼事?老祖宗丟下的規矩全沒了。”

“不對啊,不是說打死的都是土匪嗎?”

質疑聲一起,那個旗人立刻呸了一口:“我呸!狗屁土匪咱皇上當家時河南還好好地,就算有土匪也不過千八百人不成氣候,怎麼到南蠻子當家一下子就是上萬之眾?可見這幫南蠻實在不得人心,大夥心裡還是想著咱皇上。”

“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