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在用撬棍搬上小船運往對岸的漢陽廠·整個碼頭都充斥著賣力地號子聲。忙碌的場景讓她不由浮想,這樣自己算不上幫上他的忙了呢?呸。好端端的想他幹嘛,不害臊!他可是師妹的男人,何況那天還戲耍了自己,真是。可惡!…;

想到好笑處,芮瑤也不禁撲哧笑了出來。她本來就長得明豔無比·嫣然一笑頓時引來了無數目光,甲板上幾個荷蘭水手還吹起了口哨。這才知道自己失態了,連忙又寒起俏臉。

“臭婊子,別以為抱上楊秋的大腿就沒事了!老子遲早乾死你。”金癩痢盯著那具走起路來一搖一擺的宛宛香臀,狠狠嚥了咽口水,好半晌才艱難收回目光將菸頭掐滅,一揮手帶著幾個袍哥打扮的人消失在了迷宮般的漢口小巷內。

陳浩輝跟著金癩痢等人左穿右轉來到了一幢看似普通的民房前,等門開啟見到出來的人影時,他立刻皺起了眉頭,因為開門的居然是一位身著少尉軍裝的國防軍軍官!

軍官看來非常警惕,飛速將金癩痢幾人拉了進去,關上門後隔一會又忽然爬到牆上往外張望,直到確認沒人跟蹤才消失入屋。常四全程都看到了,心底頓時咯噔一下,明白這是要出大事了!陳浩輝見他有些緊張,留下一個夥伴繼續監視後拉著他邊走邊說道:“常老大,你應該是明白人,這幾天我們會安排些兄弟在碼頭一。需要你們配合一下。”

連威脅帶逼迫將常四穩住後,陳浩輝立刻安排幾個手下跟他回去。雖然常四和芮瑤都可以算是國防軍名冊上的人,但現在這個時候任何細節他都不敢放過,等一切安排好後立刻向招商局司令部走去,那個軍官一。必須立刻查出來!

就在他踏入參謀部的時,漢口玉帶門火車站旁的一幢民房前,見到張振武拔出手槍頂上膛後,孫武才壓低帽簷叩響了院門。

“誰呀。”吳軟細語從院子裡響了起來,一位三十歲左右,身著棉袍的女子拉開了門·見到兩人有些陌生,問道:“兩位找誰?”

“嫂子,我們是從南京來的,請問炳三在嗎?”。女子沒注意兩人的神色·笑道:“南京來的?是不是楊司令有什麼急事?快進來。”

孫戡眼中銳芒一閃,帶著張振武向內走去。

今天恰好是星期天,六天的艱苦訓練後將士們迎來了難得的假期,所以#阝玉麟也燒了個暖鍋,乾脆在家舒舒服服歇一天。大概是最近訓練太累了,所以聽到院門響也沒去開門,直到孫武和張振武走進來才心中一驚連忙起身:“你。一你們!怎麼回來了?”

掃一眼桌上熱騰騰的暖鍋·孫武笑道:“炳三雅興不錯,聽說你已經升任四師參謀長,我和春山特來道賀。”

鄧玉麟強壓心頭震驚招呼兩人坐下後,對妻子說道:“這兩位是我多年好友,一直在南京陸師學堂做事,還愣著幹嘛?再去燒兩個菜來。”他的夫人也是大戶人家出身,知道三人肯定有要緊話說,出門後還將門悄悄帶上。

見到妻子走了·#阝玉麟這才大鬆口氣,沉下臉道:“孫武,你們回來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孫武知道·大事能不能成功就看這一遭了,所以很乾脆從兜裡拿出了一封偽造信,往桌上一放:“不瞞你說,這是南京的密信,我和春山這回來是要做大事的!”

做大事!#阝玉麟眉心一跳,這個時候回來還能有什麼大事?心底一陣發寒,說道:“中央已立,孫先生也當了大總統,如今全國革命形勢一片大好,我們都已經在做北伐的準備·為何一。要這般呢?”

張振武火爆脾氣似乎又回來了,激動地說道:“為何這般?炳三你不知道嗎?武昌起義我們準備了多少年?其間死了多少同志?付出了多少心血!堯徵(劉復基字)他們的英靈還在武昌,我們這些活著的人卻讓一個跳樑小醜,滿韃子巴圖魯篡奪大權,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