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今晚泰成公主再召我彈琴時,我用閻捕頭做擋箭牌能夠好用。”就怕他們也不敢違背泰成公主。

“我可以保證你現在自由了,但是在抓住兇手之前不能離開杜門山莊。好了,現在回答我的問題,唐定仁與唐添仁死亡的當晚,你在做什麼?”這個她可以保證,但是該審問的也仍舊會審問。

“在這裡,我是不能出去的,隨時會有人過來看我是否在。”周琴師開口,說起這些,他的神情和語氣又恢復了平靜。

“你與唐定仁和唐添仁可否有過交集?”他被看守被拘禁,與外人來往過的次數應當少之又少。

“只見過一兩次而已,在給泰成公主彈琴的時候,他們去討錢。”討錢,這兩個字很是諷刺。

“他們很缺錢是麼?那泰成公主會爽快的給錢麼?”衛淵開口,據他所估計,泰成公主的錢應當不是很多了。

“看樣子應當是很缺錢;泰成公主不會爽快的給,會謾罵他們,但是最後還是會給。”周琴師淡淡的說著,能看得出他很鄙視。

“除卻唐定仁和唐添仁,你還見過誰去泰成公主那裡討要錢?”與衛淵對視一眼,兩人的方向再次朝著兄弟爭家底偏移。

“三少奶奶,四公子。”周琴師回答,都是他親眼所見,不是胡說。

“三少奶奶?唐立仁娶了個好媳婦兒。”閻以涼幾不可微的搖頭,唐立仁那病弱的樣子,若是沒有個厲害的媳婦兒,估計早就翹辮子了。

“在這兒也能看得到那邊的假山,你可曾看到過什麼奇怪或者不正常的東西?”衛淵雙手負後,他神色冷清,比之閻以涼的凌厲要更讓人無法忽視。

周琴師搖頭,“不曾看到過。”

“好,你若是想起什麼,請及時告訴我。現在開始,你自由了,不過不能離開杜門山莊。”最後看了一眼他,閻以涼轉身走出小院兒。

兩人離開,在遠離小院兒之後,衛淵才開口,“你覺得他會功夫麼?”

“應當沒有。”畢竟她沒感覺到。

“他的手上都是繭子還有一些疤痕,作為彈琴的人來說,指尖有繭子是正常的。但是,他們會刻意保護自己的手不受傷,他手上有傷疤就有些不正常了。”衛淵就會彈琴,他自然瞭解一些。

“是麼?看來他也有嫌疑。不過泰成公主這老太太實在過分,居然敢拘禁琴師專門為她彈琴。想把她趕出杜門山莊很容易了,只要把這件事告訴皇上,肯定會立即被趕走。”在皇都,若是出現這種事情,估計衛天闊會氣的直接把人扔進大牢裡去。

“這種事情比比皆是,只不過皇都是天子腳下,比較少。即便有做的,也會很謹慎,不被發現。”衛淵幾不可微的搖頭,他見的多了。

“怎麼?你們固中很多這種人麼?你作為固中十城的主子,放任這種事情發生,你罪不可恕。”幾分嚴厲,她作為執法人員,不會睜隻眼閉隻眼。

“閻捕頭要抓我麼?”笑,陽光下,衛淵恍若一朵花。

“倒是很想。”只不過,固中不歸朝廷管,他在固中就是律法,即便皇上不滿意,也只會說說,並不會動用任何的手段。

“六親不認。”幾不可微的搖頭,她這性子實在不好,有時候有些情況是可以睜隻眼閉隻眼的。

“你算什麼親?”六親不認?這個詞兒十分不恰當。

“那得看你如何定義了。”他倒是很想知道,他在她那兒算什麼親?

沒回答,因為閻以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