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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丫方向多變,務求有一種奇古的態勢。但這上面的呢?秀直而剛勁!這根本就是雍正時期松樹的畫法,不知道蘇女士你還有什麼見解?”
蘇春嬌聽了楚琛的這番話,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過了半響,她惱羞成怒的說道:“反正話是你說的,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誰知道你到底說的對不對,也許是指鹿為馬呢!”
說完,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拿起桌上的瓶子,放到了一隻盒子裡面,隨後頭也不回的就準備離開。
“那你還是賣給‘實事求是’的人吧。”
楚琛笑著說了一句,見蘇春嬌風一般的走出了門,他搖了搖頭道:“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也只有這種人才能和任仕國夫唱婦隨了。”
這時,楊慶月有些尷尬的說道:“楚館長。老俞,真是對不起,我先前也不知道她是這種人。”
俞仁朋笑道:“不知者不怪,再說了。咱們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還是知道的。不過,作為朋友我還是勸你一句。蘇春嬌這樣的女人,還是少接觸比較好。”
楊慶月擺了擺手:“她是我太太的朋友。透過我太太找到我,問我有沒有這方面的渠道。我一看東西還真可以,才來找的你。沒想到她這個人居然這麼不靠譜,回去之後,我一定會讓我太太和她斷絕來往。”
楚琛笑了笑說道:“其實這也算是好事,不然一直矇在鼓裡,哪天她來一手,不定會造成什麼樣的損失。”
“是啊!”楊慶月連連點頭稱是。
俞仁朋說道:“師弟,你到底和她有什麼矛盾,居然對你這麼恨之入骨。”
“這事和我丈人有關……”楚琛笑著把事情的原委複述了一遍,說道:“現在,任仕國還在警局,聽人說需要賠錢不說,還要坐牢。”
兩人聽說是這麼回事,都說了句“活該”,這種人就算境遇再悽慘,也沒什麼值得好同情的,楊慶月更是說,如果他早知道蘇春嬌的丈夫是這種人,今天的事情就不會發生了。
而對楚琛來說,蘇春嬌的表現他早就有了一定的預料,不過再怎麼樣,他也不會想到此人會這麼不可理喻。
當然,他根本就不關心蘇春嬌是什麼樣的人,但蘇春嬌帶來的那件贗品,他就不得不關心了。要知道,任仕國可是因為認識一位高仿瓷的製作者,才落得今天這種地步的,那這位高仿瓷作者是誰?會不會和蘇春嬌的這件贗品有關呢?
想到這裡,楚琛和兩人示了意,就出門給劉老打了個電話,把這個訊息告訴了他。
接下來,楚琛又打了個電話給老太太,得知老太太的表妹病情暫時穩定之後,就告訴老太太,明天早上過去。萬一有什麼緊急情況的話,可以打他的電話,最後約定好了時間,就掛了電話。
回到辦公室,楚琛發現俞仁朋正一手拿著一枚玉印一樣的器物,一手拿著放大境,在那仔細觀察,楚琛走向前一看,發現原來這並不是玉印,而是一枚剛卯。
剛卯和嚴卯最早見於《漢書禮儀志》、《漢書王莽傳》及《後漢書輿服志》上。它是一種吉祥佩飾,自皇帝、諸侯王至士人莫不佩戴,以驅疫鬼,以辟邪厲,以保平安。
其形制固定,為正方柱體,中心貫孔,以穿系赤、青、白、黃四種顏色的絲帶。製作剛卯、嚴卯有嚴格的時間控制,必須在新年正月卯日卯時動刀,時辰一過,即使沒有做完也必須停止,故曰“正月剛卯”。
這時,俞仁朋放下了手中的放大鏡,笑著說道:“是真品,玉質也比較好,另外,這枚剛卯兩面,還分別刻有‘新’和‘二’兩字,這種情況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我猜想,這‘新’字可能表示王莽的新朝,至於‘二’字那就不一定了。”
“可能是代表某種含義,也有可能只是單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