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神秘對手的出現(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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瀋州。
“eal ist keal,這是一句德國諺語,是說一次不算數,一次就是從來沒有。只能活一次,就和根本沒有活過一樣。”這是名著中非常經典的一段話,現在李墨曜反覆呢喃著這句德文。他的德文很好,可以輕鬆的用德語與老師對話,而他的老師弗林斯克林斯曼的中文也非常好,這或多或少讓他產生了親近感。在得知自己的導師曾經在瀋州工作過很長一段時間,還和謝董事長是好友之後,他就愈發的感覺世界太小……
自己和賈銘章的相遇是因為父親的頑固而引起的,假如沒有父親慌稱病危,假如沒有父親為自己謀求一個“穩定”的職位,那麼自己也不會遇到賈銘章。但他們似乎早就應該相識,因為他們有相同的根。
沒有誰比那個時代過來的人更清楚那時候工人與工廠的關係,那個時候工人與工廠之間具有鮮明的時代特色和社會背景,這種關係不僅僅是經濟上的僱傭關係,更是一種深刻的社會、文化和政治紐帶。賈父是精機一廠的廠長,自己的父親也為了精機一奮鬥一輩子,直到在即將進入二十一世紀前頁,工廠即將倒閉前夕,那一代人仍然在為工廠而努力奮鬥,並這種精神傳遞到他們的子女身上。賈銘章比自己大十歲,所以這種刻印在他身上更鮮明,而自己……即便在那個時代自己屬於“叛逆者”陣營,但這種刻印仍然存在。
瀋州的一切因賈銘章而起,自己那種看似忽如其來的想法其實也有時代的烙印,不只一次有人對他說過高融合社群是不合時宜的產物,就像即使進入二十一世紀仍然有人在辯論市場經濟與計劃經濟之間的關係一樣。
在持有孤立思想的人看來,這一切早有定論,是沒有必要的,更不應該為驗證一個定論而大費周章,至於以實踐去論證更是浪費資源。在已經幾乎沒有人的流水線上,工人與工廠的關係早已今非昔比,但如果有一個人還願意為之而堅持的話,那非賈銘章莫屬,從這一點上李墨曜相信他,這種信任甚至要超越自己的創業夥伴們,因為這是一種植根心底的刻印,而非後天可以培養。
賈銘章沒有帶來好訊息,但李墨曜絕對不會認為他懷有惡意,同時賈銘章邀請他去參加一場關於瀋州高融合社群的聽證會,只能列席的李墨曜連發言的機會都沒有,但對方仍然希望他能去聽聽。
“聽證?不是已經論證過了嗎?怎麼又要聽證?”
這樣的結果讓李墨曜渾身不舒服,從滬上的那場跨年會開始,李墨曜就知道自己的工先鋒被人盯上了,以至所有的專案,尤其是重要專案都出現了問題,與之同時自己的合作伙伴們兒也會不約而同受到牽連,這不由得讓他想起了最早和謝嚮明之間的對話。
謝董事長曾經非常認真的告訴他一意孤行的後果,儘管謝董事長後來又站出來為這個專案保駕護航,甚至丟擲服務機器人做引子,但深藍這個龐大的主體一直在旁側目。
如今,自己當初看似雄厚的後臺正一個接著一個的被抽離剝去,一場沒有狂言,沒有威脅,卻實實在在影響到剛起步的事業的商戰悄然開始了……
聽證會於兩天後的瀋州自貿區新經濟產業園內舉行,出席者皆為當地傑出的商業代表,如今已經不怎麼親自出席公開場合的謝嚮明也來了。
“謝董事長,這就是我和你說的賈銘章賈總。”
李墨曜向謝嚮明介紹了賈銘章,面對前輩,賈銘章表現出了足夠的尊敬,謝嚮明也異乎尋常的表達了親近之意。
“本次大會是對去年瀋州工業發展做的一次總結,以及討論明年具體計劃專案的預演,戰略上的東西居多,聽證會不過是大會的一個分論壇,我會想辦法穩住的。”
謝嚮明給李墨曜吃了一顆定心丸,但他的表情看上去很凝重,看得出這次他的壓力也不小。在瀋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