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為正道中人,實在是在正常也不過的了!”

妙一真人齊漱溟仍舊是一副鎮定自若的樣,不急不忙的回道。

“好一個再正常也不過!”血神君鄭隱一聲冷哼,道,“我再問你,既然你們是前來幫助尊勝禪師度化屍眥道友的,為何我沒有看出一點兒配合的樣,反倒是反客為主,自行的決定對屍毗道友予以誅殺?”

“這個,我已經說過了,不想要再說第二遍!”妙一真人齊漱溟將頭一搖,傲然無比的道。

“鍾盟主,我一點兒都不覺得齊教主有談判的誠意,感覺他留下來,只是為了炫耀他峨眉派的強大實力的!這一點兒,還請鍾盟主予以裁決!”血神君鄭隱聞得如此,卻是也不再追問,將頭一扭,朝著鍾元一禮,道。

“既然你們覺得我們沒有談判的誠意,只是在這裡炫耀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走,不炫耀了!”鍾元還沒有開口,苦行頭陀便行搶先道。

聽得這個、,鍾元的面,驟然一冷,望著苦行頭陀,道,“苦行道友,我留在此,是本著天下少生事端,少生紛爭的心思,如果,你覺得我如此是多管閒事的話,那這個仲裁,我就不做了,大家還是如前一般,大打出手好了!”

“鍾盟主此話何意?莫非,是在威脅我們峨眉派嗎?呵呵,對於這個,我們峨眉派可還從來都沒有怕過?”苦行頭陀一聲不屑的冷笑,再次開口道。

“呵呵——”鍾元同樣輕蔑無比的一笑,不再理會苦行頭陀,而是對著妙一真人齊漱溟道,“齊教主,你也是這樣認為的嗎?”

“鍾盟主,苦行師兄的話,或許有些過了,但是,你身為仲裁之人,還需擺好自家的立場,穩守中立!如果,鍾盟主能夠做到,我們自然是願意接著談下去的!”妙一真人齊漱溟略作沉默之後,道。

“那不知齊教主認為我之前那種舉動,違背了中立的立場,有所偏sī?”鍾元再次問道。問話之事,雙眸之中,毫不掩飾的出兩道冷芒,如刀似劍。

聽得這話,妙一真人齊漱溟心頭也是一跳,因為,他突然想起,一直以來,鍾元所為,都可謂是沒有絲毫可挑剔之處。剛之言語,雖然是針對苦行頭陀,但也是苦行頭陀失言在先,根本不能夠拿出來指責。

“鍾盟主之前所為,倒是無差,只是態度上,有所不妥!”妙一真人齊漱溟道,“言語過jī,非獨我苦行師兄一人,魔教之中,亦有人在,可是,鍾盟主卻偏偏對我師兄,格外關注,似乎不太公正!”

“那是因為苦行道友之言行,超出了一個度!”鍾元對此,毫不在意,當即回道,…心中有所不滿,情緒之上,言辭之上略有發洩,乃是合理的。畢竟,我們就是來解決問題的,解決之前,有所宣洩也是必要的。

可是,超出了某個界限,那就屬於錯誤了!”

說到這兒,鍾元稍稍的頓了一下,接著道,“苦行道友剛之舉,分明是超出了這個界限。因為,他想要將我們好不容易達成的談判協議給毀掉!

當然,峨眉派實力雄hu,底蘊無限,並不在乎一場大戰下來的損失。但是,別的mén派、勢力,就沒有這種資本了。我們如此,正是為了給其他的修士以導向。而這個,在我看來,乃是正教不可推卸的責任。

如果,我們今天談判破裂,大戰了一場,後來者群起而效之,恐怕,不等大劫真個降臨,我們自行殘殺之下,就不剩什麼人了!

你說,苦行道友如此之行為,我能夠不制止嗎?”

此言一出,妙一真人齊漱溟當時無語。其心中,對於鍾元,可謂是恨之入骨了,不自覺的,暗自咒罵道,“如此口,怎麼沒託生成一個和尚,反倒是入了旁mén?”

咒罵歸咒罵,表面之上,還是要服軟的。

“適,苦行師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