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開口讚了聲:“鍾盟主好本事兒,連廣成金船這等至寶,居然也煉成了化身!”

“運氣而已!我也沒有想到,我居然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煉化。一切,只能夠歸諸於天意!”鍾元很是輕鬆的回道。隨之,其又行問道“不過,我想,老禪師這麼有心的讓我出來,應該不是要與我談廣成金船的事兒吧!”

“那鍾盟主覺得,老僧會與鍾盟主談何等的事情呢?”白眉禪師並不正面回應,而是反問道。

“這個我如何能夠清楚?畢竟,我不是全知全能的佛陀!不過,我倒是也有一點兒眉目,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老禪師想要與我交談的,應該是佛門的問題!”鍾元這一次,卻是沒有盲目的開口,而是略作思索之後,方才道。

白眉禪師聞此,先是點了點頭,而後,又搖了搖頭,道“你這話,對,也不對。我要與鍾盟主談的,的確是佛門的事情,但是,卻並不僅僅是佛門的事情,還有通天盟,乃至於整個天下修士界的大局!”

“哦?老禪師閒情山水,不務俗務,對這個,也感興趣?”鍾元面上略顯詫異的道。

“誰又能夠真個閒情山水,逍遙世外呢?我,終究也是一個佛門弟子啊!”白眉禪師說到此,卻是禁不住一聲慨嘆。

對於此,鍾元愈發覺得好奇了,不曉得,白眉禪師到底要做些什麼。略作沉吟之後,鍾元的表情,也行凝重了起來,不復先前的輕鬆,輕佻“還請老禪師賜教?”

“賜教可不敢當!”白眉禪師淡淡一笑,道“鍾盟主乃是天命垂青之人,所思所行,莫不合乎於道,對於天下大勢,看的比老僧我,自然要更加的清楚些。我想與鍾盟主說的,是我佛門未來的事情。”

“老禪師就打算在這裡說嗎?”鍾元聽得此言,驟然間,心中升騰起了一個模糊的念頭,雖然,這念頭很不清楚,但是,鍾元卻是明瞭,對自家,是一個絕對的好事兒。當是時,鍾元愈發的審慎了,不由自主的,神念如汪洋海潮,朝著四面八方衝擊而去。

“呵呵——”白眉禪師見此,淡淡一笑,道“不必如此,這裡,除了我們之外,在沒有其他的人了!青蓮峪聖地,乃是天盟師兄事前就決定放棄了的,所以,這裡的僧人,早就轉移到別的禪院寺廟裡去了。”

“原來如此!”鍾元恍然,不過繼而,其又行道“不過,我們還是謹慎點兒好,臣不密,失其身,君不密,失其國!我們雖非君臣,但所談之事,從某種意義上說,還要高過於此。”說話之間,鍾元雙手輪動,虛空輕劃,那一道道的無形軌跡,化作有形的絲線,相互勾連起來,很快,便成就了一個巨大無比的網羅,將他們給罩在了裡面。

即時間,鍾元與白眉禪師便徹底的從原先的所在消失不見。

“現在,我們可以放心大膽的商談了,絲毫不用擔心被別人窺探、偷聽!”鍾元即時的解釋道。

“這是虛空囚牢吧!鍾盟主果真是聰慧絕頂之人,一個思路的轉變,便使得雞肋法術重獲新生。看來,我尋找鍾盟主合作,實在是找對人了!”白眉禪師毫不吝惜的讚歎道。

“老禪師過譽了!”鍾元難得的謙遜了一次之後,繼續道“不知道,老禪師要與鍾某人進行何等樣的合作?”

白眉禪師對此,並沒有直接的回答,而是又行問道“此番青蓮峪法會,不知道鍾盟主對我師兄天méng禪師的意圖,瞭解多少?”

“天méng禪師?”鍾元先是一楞,隨之,便行釋然了起來,而後,毫無保留的將自己所知道的,以及自家心中的猜想,盡數的道了出來。

聽到一些關鍵之處時,白眉禪師也是頗有震動。原因很簡單,因為那些,是他也不瞭解的,但是,透過他對那些瞭解的印證之後的結果,他認為,鍾元的猜想,也同樣是正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