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三鳳為人最是自私,想到自己有可能被拿來與人抵罪,當時便起了惡念,道,“我們有陸蓉波的元命法牌在手,想必他們也會投鼠忌器吧!”

“也許吧!不過,三鳳宮主最好能夠將元命法牌看好了,莫要讓他失去,否則,”說到這兒,鍾元面上浮現一抹冷笑,頓下了。

“這個自然,從今日起,我就貼身收藏!”三鳳話語脫口而出。

這時,初鳳卻是厲聲呵斥道,“三妹住口,就憑你這點兒伎倆,在高人面前抵的甚用!若再敢胡言luàn語,休怪我這做大姐的不講情面。”

轉過臉後,初鳳面sè又恢復如初,對著鍾元道,“鍾教主萬毋見怪,舍妹還年輕,有些不懂事兒!”

“不要緊,人誰不是歷練過來的。經的事兒多了,吃的虧多了,也就懂事兒了!”鍾元淡笑著回道。

“還請鍾教主賜教!”初鳳再次行禮道。

“賜教不敢當!”鍾元回道,“不過,你把陸蓉波的禁制解了,jiāo予我,我卻是可以為你們化解這段嫌隙!”

鍾元這話一出,三鳳又想要開口,不過,卻是被初鳳那冷厲的目光給bī了回去。“鍾教主可有絕對的把握?鍾教主剛才也說了,這是我們紫雲宮的一場大禍,本宮身為宮主,不得不慎啊!”

“把握我是有的,但絕對把握,並不在我,而是在宮主等人認錯的態度!”鍾元毫不客氣的道。

初鳳沉yín了一下,立時間,沉聲吩咐道,“三枚,去將陸蓉波的元命法牌取來!”

“真要取啊!”這是三鳳的護身符,故而,三鳳卻是頗有幾分不情願。

“快去!”初鳳面sè驟然轉厲。

“大宮主莫要生氣,我陪三宮主去便了!”一旁,侍nv之首的冬秀陪著笑臉道。話語一落,便拉著三鳳要走。

這時,鍾元卻是突然一聲大喝,“且慢!”

此言一出,便是初鳳,也大為愕然,“鍾教主緣何如此?”

鍾元一聲冷哼,道,“依我之見,這取元命法牌之事,還是初鳳宮主親為比較好。若是讓別人前去,再在上面做出上面手腳來,那這紫雲宮滿mén的傾覆之禍,就再無化解的餘地了!”

鍾元這話說的明明白白,初鳳哪裡不曉得是何意思,當時,雙眸之中兩道冷芒便shè向了冬秀,“冬秀,我姐妹三人一直待你不薄,你莫非真存了那別樣心思?”

冬秀聞言,趕忙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面帶哀容,道,“大宮主明鑑,冬秀一直以來服侍三位小姐,皆是勤勤懇懇,不敢有半分的懈怠,哪裡敢存那般的心思?大宮主若有懷疑,儘管懲處,冬秀絕無怨言!”

初鳳本就是一個耳軟心軟之人,一聽冬秀這般的哭訴,卻是又有些踟躕了,不由得,目光望向了鍾元。

“初鳳宮主,紫雲宮的家事,與我無關,我也不想理會,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初鳳宮主還是自己走一趟比較好!”鍾元面sè不變,淡淡的道。

“也好!”初鳳點了點頭,吩咐了身邊一個心腹侍nv,將陸蓉波召回,而後,自身後開啟了一條密道,離去了。

這時,三鳳卻是徑自拉著跪倒在地的冬秀,迴轉了座位。冬秀在轉身之間,卻是朝鐘元投去了一道狠戾之極的目光。

對此,鍾元渾不在意。

只片刻,陸蓉波便先行來到。她看上去,卻只是一個十四五歲模樣的少nv。鍾元明白,這是其以元嬰成道被阻之後,三鳳為防止其元嬰jīng氣散去,以秘yào嵌サ泯形的結果。

陸蓉波一來到,便要向二鳳、三鳳等人行禮拜見,不過,卻是被鍾元隨手揮出一道靈光給擋了下來。

就在這時,初鳳也恰自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