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室走去,吩咐人將簾子通通放下,隔絕那道擾人聲音,便讓他在門口站著,長些教訓。

撩起衣衫,小腹上佈滿指痕,有深有淺,若非那無意一下,重了些,肚子有些許不適,楚時不知他醒著時竟如此無聊。

他淺眠三刻鐘,可見他玩了多久,楚時頭疼,此事不知如何告知他,又如何界定子嗣歸屬。

且不論他以男子之身,便是如何要人接受都是鴻溝。

若當真如那般,二人可十里紅妝,攜手白頭,想來便沒有這一堆麻煩事。

第二日

公子禹氣沖沖跑到清蕪苑,手中握著鞭子,便要強闖楚時臥房:“楚知之,你是不是瘋了,你竟然將常公公處以極刑,那可是父皇身邊最信任的人。”

用晚膳時,公子禹見下人顫顫巍巍端來一道,說是紅燒牛頭。

紅布揭開,赫然是父皇身邊內侍長。

公子禹嚇的抱頭鼠竄,尖叫將院子圍著跑了三圈,下人將腦袋端下去,他這才坐在地上,痛哭流涕。

周瑜城姍姍來遲,聽聞菜被處理,暗歎一聲大意,便轉身離開。

公子禹越想越氣,一夜沒睡,心中萬千折磨楚時思緒,今晨便迫不及待衝來。

“你罔顧法律,不尊君上,該當何罪!”

楚時近月來乏的厲害,此時並未起。

按照儲君玉錄,他不該此時還不起,前來喚楚時起床的侍從被魏衡賞了兩鞭,從此再不敢有人遵循楚都的禮節,喚殿下起床。

魏衡當日心情不佳,睜眼便見一人鬼鬼祟祟想揪扯他被子,魏衡愛極了不穿衣摟著楚時,若被人看了去,那還得了。

當即一腳踹過去,披了件衣便拖著人往外走。

魏衡守在楚時床前,誰若發出聲響,他定不饒人。

是以公子禹踹開楚時房門時,魏衡鞭子便揮了出去,對比戰之煞神,公子禹這等君子六藝尚未學明白的公子定然接不住這一鞭子。

他甚至不知自己為何飛出,臉上火辣辣的疼,茫然中,抖著手一抹,是血,公子禹嚇的驚聲尖叫,周瑜城眼疾手快,將方才掉在地上沾了灰的饅頭丟進公子禹嘴中。

這若是讓他喊出聲,擾了楚殿下淺眠,殿下不得扣他錢財。

談錢傷感情啊。

旁人不懂他,不懂他那未來妻是個算賬好手,日後若是接管他的錢財,他從此留不下私房錢可如何是好,只能一點點摳,一次也不多藏,就兩文錢,讓他買根糖葫蘆就好。

若是讓殿下扣了俸祿,未來夫人一生氣,一分不願給,天豈不是塌了!

:()孤是敵國太子崽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