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哈哈,好生單純的太子,你竟相信孤當真什麼都不做。”

楚時:“……”

即便佔了便宜,也不必如此小人得志。

魏衡將人按進懷中,不給他動:“阿時可得輕些動彈,傷口還沒好呢,若是裂開,孤倒是無甚在意,就怕阿時心疼。”

俯身而下,不容置喙,極為霸道。

舌頭越過牙關,往更深處去,楚時想推他,觸及那些縱橫交錯的疤痕,又停住動作,這一心軟,便給了人得寸進尺的機會。

大掌不斷摸索逐漸往下,握住楚時手腕,十指相扣,心中快意,楚時尋得呼吸機會,忙將人推開:“殿下……”

“這是白日!”

魏衡眼前一亮:“夜裡便可?擇日不如撞日,今夜如何?阿時可是答應了,不能反悔。”

楚時:“……”

“殿下今夜若是不安分,便去睡客房。”

魏衡不答,將手搭在楚時腰間,平復慾火,抬眸見楚時一臉無辜,眼中透著不理解:“殿下,縱慾傷身,整日政務纏身,你何處來的精力。”

魏衡嗤笑:“這你就不懂了吧,孤禁慾多年,便是留著給阿時驗貨,萬不能讓你嫌棄了去,是以從未放肆過。”

說起這個,魏衡摟著人的腰身,往懷中帶:“說起來,阿時年少時,可曾因著好奇懵懂,討好過?”

說話間,手不安分,捏著楚時手腕玩的上癮。

楚時拍他不安分的爪,悠悠看他一眼,魏衡討好縮回,給楚時十二分好臉色。

“年少時病體沉痾,我如何有心力。”

魏衡眼前一亮,再湊近些,與人面對面:“如此說來,孤竟是第一人!”

楚時:“……”

眼見人便要氣惱,將他推開,魏衡忙轉移話題:“孤年少時生的風流,潔身自好,偉岸俊美,便有不少女郎少年自薦枕蓆,不惜獄市下注,百金以謀躺孤床榻機會。”

“若是要得孤貼身衣物,或安排孤見一面,更甚千金。”

楚時:“殿下知曉?”

“起先並不知道,後來孤抓到一小賊,偷孤的褻褲,不過沐浴的功夫,轉頭褻褲便不見了,孤將人拿了,嚴刑拷打一番,這才道知真相,那時候年輕氣盛,並不能接受旁人將孤做物品,當夜帶兵搗毀了不少獄市。”

魏衡笑出聲:“後來孤發現,此事無窮無盡,滅之不盡,想盡辦法,總能丟失個把物件,雖氣惱,卻也無可奈何,後來孤出兵北疆,大司農那老東西刻意拖延孤的糧草,逼至絕境,索性天不亡我,慘勝後,孤不得不為著銀子迫於現實。”

“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他們將孤的衣衫偷出去。”

:()孤是敵國太子崽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