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跟執安搞上了?

難道又是把人家當執野的替身?

畢竟執野和執安都是太上皇的兒子,若論相似度,特意扮起來,肯定是執安更像執野。

想到這裡,顏越有些猶豫,他要不要去單獨找執安談談,告訴他白慕白只是把他放替身。

正糾結之間,原本還和他手牽手的執野,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讓他一不小心撞了個滿懷。

“怎麼不走了?”顏越有些走神,說話時都沒抬頭看他一眼。

所以並沒有看到執野此刻已經有些黑了的臉色。

“他們走一起,你這麼在意做甚?”執野原地站定,將他微垂的腦袋抵到自己面前。

顏越抬眸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我很在意嗎?”

他只是有點糾結要不要把真相告訴執安,以免執安日後走上不歸路。

“顏越,你只能在意我,只能喜歡我,只能有我一個,”執野緊緊盯著他,“跟了我,就別想著三妻四妾了,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見他突然這麼激動,顏越才後知後覺他這是在吃醋,頓時有些想笑,但看他此刻一臉嚴肅的模樣,還是忍住了。

將笑意忍回肚子裡後,這才將心裡的問題說出,“白慕白不是一直傾慕你的?我是擔心他對執安圖謀不軌。”

雖然自己與執安可能只算泛泛之交,但對方好歹也是自己從歹徒手裡救回來的一條命,可不能被白慕白給糟蹋了。

聽完顏越的疑問,執野這才稍稍鬆了口氣,“他是裝的。”

顏越有些驚詫,“不會吧……”

當初在藏書樓門口耍酒瘋的樣子可不像是裝的。

一口一個‘我的王爺’,當時並沒什麼感覺,現在回憶起來,竟莫名有種想回去把人揍一頓的感覺。

“那個花魁是他的手裡一個大案的疑犯,三年都沒找到證據,不得不以身入局。”

執野一邊解釋,一邊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但如果對方不是這種為了解決問題而無所不用其極之人,他也不會將對方收做幕僚。

“這樣嗎……”顏越還是不太相信。

可這是從執野口中說出的話,他選擇相信。

“若還是不放心,我們這就去與他們當面對峙。”執野見顏越餘慮微消,說著便牽著他往白慕白和執安的位置跑去。

顏越還沒來得及拒絕,回神就發現自己已經被牽到了白慕白和執安面前。

“咦,你們也偷跑出來玩兒呀,我們一起去那邊投壺怎麼樣?”執安見突然出現的兩人,甚是激動。

顏越微微扯了扯嘴角,剛打算說自己要回去了,覺得沒必要當面對峙,但身後的執野已經率先嚴肅地對白慕白髮出致命提問。

“聽說你傾慕本王?”

突然被問出這麼突兀的問題,白慕白懵逼地睜大了眼睛,還沒來得及開口解釋,手裡的手已經被旁邊人一把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