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真的僥倖活命又覺得我所說不錯。便給我雙倍如何?”

大漢一愣深深的望了眼算命先生。鄭重的躬身一禮,“先生好意,學生省得,告辭!”

望著大漢遠去的背影,算命先生無奈的搖搖頭,自己做這些若是真的能讓你想通便也沒白做。

搖了搖頭端起一邊的小茶壺嗞溜喝一口,突然看到眼前緩緩走過一人,趕忙叫道:“這位朋友。我看你很不爽啊!”

凌笑臉色一黑,回頭罵道:“看我不爽?找打是吧!”

“呃。我是說,我看你的臉色好像很不爽!”

凌笑虎眼一瞪,“你果然找打,還是看我不爽是吧!”說著擼起袖子坐了下來,大有一言不和上演全武行的架勢。

額角滑下一滴巨汗,嘆了口氣道:“老朋友見面別那麼暴力血腥,只是看你的臉色不好,似乎最近過的不如意。”

凌笑甩了個白眼道:“先說說你吧,我不是告訴你藏起來嗎?怎麼流竄到京城來了?”看著眼前依然骯髒邋遢的泥菩薩,疑惑問道。

泥菩薩恨恨道:“什麼叫流竄啊?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話你沒聽過?雄霸的弟子就在京城當零零喜,誰會想到泥菩薩會在京城擺攤算命!而且雄霸已經透過解開了我的羅盤鎖,得到了批言。現在對我也沒有什麼需求了!”

凌笑想想也是,接著道:“那你還留在京城做什麼?天下間這麼多有趣的事你不去跟著瞎摻和摻合?”

泥菩薩冷哼一聲道:“京城的事也很精彩啊!何況那些能夠看清結果的事還有什麼意思,只有那些看不清的才能引起我的興趣。”

凌笑聞言雙眼一亮想了想道:“那你就給我算算吧!”

“哦?你想問什麼?關於你我可算不出什麼。”泥菩薩有些好奇的說道。

凌笑搖搖頭道:“不問哦,問別人的事。”

“哦,那好說。看在交情一場的份上,我幫你算算。”說著拿出龜甲銅錢。

凌笑瞄了一眼道:“我想知道法海和姬家大長老之戰的結果究竟如何!”

泥菩薩聞言一頓,之後乾脆利落的將龜甲銅錢收起道:“關於這個,愛莫能助!”

“什麼意思?”凌笑奇道。

泥菩薩想了想滿臉肅然道:“這件事我早就已經私自算過了,只是什麼都得不到。”

“什麼情況?他們難道也是打破命運之人?”

“這種情況與你那種逆了天改了命的變*態不同,之所以算不清是因為這事本身的境界太高,我連搭邊的資格都沒有,強行算的話會折壽的!”泥菩薩一臉沒轍的樣子道。

凌笑很不屑的切了一聲,“兩個宗師圓滿打架,你就算不了啦!難道還是因為軒轅劍?那玩意還有這種作用?”

泥菩薩不置一詞只是若有深意的笑了笑。

凌笑想了想道:“再幫我算件事。”

“說!”

“如果飛鳳公主要被送到金國,我們該怎麼將其劫回來!”凌笑說著雙目一厲,莫名的氣勢悄然綻放,路上行人下意識的便遠離了兩人。

泥菩薩聞言雙眼精光大放,興奮異常,努力的壓抑著八卦之火道:“我就說京城有意思的事多吧,不過你確定要這麼幹?弄不好你這麼些年的努力可就都毀了!”

凌笑臉色彆扭的望著他道:“我怎麼感覺你比我還激動呢?我當然知道這事的麻煩之處,弄不好可就裡外不是人!但有些事應該做,也必須做!”

泥菩薩見凌笑說的鄭重也乾脆的再次拿出龜甲銅錢,經過一陣噼裡啪啦的搖動,然後是亂七八糟的咒語,總之泥菩薩的表情很嚴峻。

“怎麼了?”凌笑有些擔心的問道。

“金國邊境大散關,便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