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哪是八卦呀?我是在替你的感情之事操心好嗎?沒想到還要被甩鍋。真是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寒心啊……”

周灼南懶得理他的吐苦水。

喬嶽笑著道,“老傅說的是,我們兄弟幾個也是在替你擔心呢?我們也希望你和蓁蓁能夠早日複合哩。你這是又遇到了什麼煩心事,跟我們嘮嘮,我們幫你分擔分擔。”

周灼南只是哼了一聲,卻沒再開口。

這時傅紹庭也離開牌桌走了過來,他端著酒杯一屁股坐到他身邊坐了下來。

“還能有什麼煩心事兒啊?我看無非就是他去又去纏葉蓁,葉蓁不理你,又給他臉色看了唄。”

周灼南被說中了心事,臉色更黑了三分。

“我說哥們?我教你幾招唄,所謂烈女怕郎纏。

傅紹庭多機靈的一個人,一看周灼南的臉色便明白了個大概,他拿手肘輕輕懟了懟周灼南,

“追女人,就是要臉皮厚。以我對葉蓁的瞭解。她就是個倔脾氣,不過心腸應該比較軟的一個人。現在是因為你們剛離婚,她還在氣頭上呢,自然不會給你好臉色看,但是你只要堅持不懈,該賣慘的時候賣賣慘,該憶憶當年的時候就憶憶當年。讓她看到你堅持不懈的決心,日子久了她必然就心軟了。

再說你手裡不是還有一張王牌嗎?”

周灼南抬眸斜睨他一眼,示意他接著繼續說。

“令令啊。你們有共同的女兒啊。這是你們血脈相連的結晶啊,她即使對你再硬心腸,也不可能對你們的女兒硬得起心腸。你多打打親情牌呀。女人都是聽覺動物,多說幾句軟話。爭取你女兒跟你站在同一陣營,多久的持久戰都能打下來的。”

彷彿為了加深自己的話的可信度,傅紹庭又舉例親證

“我跟你說啊,我這可都是經驗之談啊,每次我惹我老婆生氣,都是拉著我家那小子和閨女,讓他們幫我在我老婆面前說好話,我老婆看在一雙兒女的份上,很快就原諒我了,屢試不爽。”

周灼南抬臂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傅紹庭雖然有時候不靠譜,但是他說的這些話又有些在理。

:()老婆要離婚,老公他又爭又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