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蓁一時語塞,就聽到門口傳來了腳步聲。

她急忙掙脫開周灼南的懷抱站了起身。

只見周崇遠拄著柺杖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盧淑清和周江沅夫婦兩人。

“爺爺奶奶,你們怎麼了?”

周灼南的目光不由得落向周崇遠身後的周江沅。

周江沅無奈的搖了搖頭:“呂家的老爺子為了息事寧人,親自上門找了老爺子放過呂子鋒一馬呢。”

原本為了讓周灼南安心養病,他特意拒絕了呂家人直接來醫院騷擾周灼南,沒想到呂家人直接上門找了老爺子。

周崇遠走到病床前,葉蓁連忙給她他和盧淑清讓座。

周崇遠坐在病床前,雙手放在柺杖上,他的視線望向他腹部的傷口,語氣是慣有的威嚴和沉肅。

“如果不是呂家人找上門,你準備瞞著我到什麼時候?”

周灼南吊兒郎當地道:“我這不是怕您二老擔心嘛,再說只是皮外傷,我已經休養的差不多了,再過幾天就能出院了,和以前一樣的生龍活虎。”

坐在旁邊的盧淑清心疼地道:“胡說!什麼皮外傷需要動手術住醫院啊?你看你都瘦了一圈了。”

周灼南渾不在意安撫道:“奶奶,你孫兒我皮實著呢。再說,有蓁蓁片刻不離地照顧我。我現在好得都差不多了。”

盧淑清卻似無所聞,她望了一眼葉蓁皺了皺眉頭,不滿地道:“我聽說那呂家的二世祖綁架的是葉蓁。你沒事怎麼會惹到她的?平白害得阿南去救你,被他捅了一刀。”

平白害的他的大孫子被捅刀!葉蓁在她的心裡紅顏禍水的印象更深刻了。

葉蓁聞言一滯,剛要辯解,就聽周灼南已經替她接過了話頭。

“奶奶,呂子鋒是為了報復我才綁架蓁蓁的。我跟他在生意上有一些過節,他氣不過所以就跟我玩陰的了。”

盧淑清還是有些不信:“生意上能有多大的過節呀?還到了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地步?”

周灼南道:“那小子一向無法無天,還有什麼是他做不出來的?呂老爺子找您們說情了?”

周灼南說完又轉頭問周崇遠。

只聽周崇遠傲嬌地哼了一聲:“他那算盤珠子撥得都快崩我臉上了。我周崇遠戎馬一生,也不是吃素的。還能任由他們無理取鬧,把我孫兒給欺負了去?”

站在身後一直默不作聲的徐繡實,此時也開始護犢子:“說一千道一萬,也是他們的不對。生意場上再有矛盾,也不能隨意綁架,還拿刀捅人。這一樁樁一件件哪一件不觸犯法律了?咱就不能輕拿輕放,否則他們還真以為咱們周家沒人了,可以任人欺負。”

周江沅道:“今天呂家人又找上門來說情了,讓我給擋回去了。”

周崇遠點了點頭表示讚許:“回頭給局裡打個電話,讓他們該怎麼判就怎麼判。”

周灼南見目的已達到,也就不再開口,坐在床上半眯著眼顯得有些睏倦了。

周江沅對周崇遠道:“爸,媽,您二老已經看到阿南了,他現在也沒有大礙了。我就先送你二老回去吧。讓她在醫院再好好養一養。”

葉蓁跟在他們的身後送他們下樓。上車前,徐繡實囑咐葉蓁道:“你在醫院好好照顧阿南,有任何需要跟我們說。”

葉蓁:“我知道了,媽。”

……

周灼南在醫院裡又待了一週才出院。

期間,於采蘩也帶著葉葳陸續來看了幾次周灼南,就連沈萋萋也跟著來看了一次,當然最主要還是來看自己已經被困在醫院多日不得而見的的閨蜜的。

沈萋萋坐在沙發上,啃著一根香蕉:“周大少,一次英雄救美,換來我姐妹這麼長時間親力親為的照顧,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