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長相討喜,尤其現下,她待他真摯至極,一雙水汪汪的眼眸中更是有著孺慕之情。

周寅一時間倒是難為情起來,只覺自己剛剛還防著小王妃,著實有些不地道了。

蕭譽冷眼看過去,頗有不爽,未曾見阿蠻對自己如此敬重過。

他直勾勾盯著周寅片刻,忽而開口道:“周大人無調令,私自出封丘邑,是否不妥?”

他語速極慢,帶著幾絲隱隱的不悅。

周寅見王爺陡然變臉,又將“先生”的稱呼換做“周大人”,知自己定是又哪裡無意間惹到了他,不由得輕咳一聲,正經著臉色開口道:“不過是事情緊急,又不敢走漏風聲,情急之下,才如此。等此事過後,周寅願領罰。”

周寅概也是人精似的人物,此刻這麼含糊的兩句,果然,蕭譽不好再開口了,只又看了他半晌,才悶聲悶氣的開口道:“先生且先回郡守府休息。”

要往走打發他。

周寅將事情稟告給王爺,只覺壓在心中的大石落了下來,身子果真一時間有些疲乏了,也不再礙著王爺的眼,起身抱拳道:“郭守敬不日便到幽州城,請王爺儘早思慮妥當。”

朝令夕改之事,做的多了,極易損傷威信。

周寅一走,營帳內,頓時陷入一片靜謐當中。

阿蠻本欲和周寅同行,但蕭譽不讓。

此時,周寅出了營帳,不過片刻。

蕭譽忽而從案几後起身,大步行至阿蠻身前,繃著張臉,一言不發的將她打橫抱起。

阿蠻未曾料到,他從剛剛就一直惦記著這事兒,如今竟都等不及周寅走遠。

她本還正襟危坐,打算和他好好分析下當今形勢,好叫他收起他的狂妄。哪裡料到,他滿腦子都是與她做那夫妻間的敦倫之事,以至於現在,竟有些迫不及待之感。

阿蠻被他扔向床榻,未來得及驚呼,他已經兇猛的撲了上去。

阿蠻如何能抵擋的住,臉色都變得白了,但如今在營帳,會有人隨時進來。

她將雙手抵在兩人身前,緩了緩呼吸,才眼巴巴的望著他開口道:“夫君,不要。”

她現在,身上嬌媚之態頗為嚴重。

蕭譽如何能忍得住,將她身子壓住,重重的吻了下去。

阿蠻呼吸都亂了起來,直被他親的手腳都沒了力氣,好半晌,他才放過她。

阿蠻心中慌慌,擋在兩人中間的手,將他身子往開推了推,帶著幾分羞怒,才小聲開口道:“夫君是生怕不被別人知道,你與我在營帳中做何事了?”

她睫毛輕輕顫動,可愛至極。

蕭譽湊上前,在她臉上親了親,聲音含糊的開口道:“蠻蠻怕了?不是膽子大的很?剛剛,還在這裡給我發號施令。”

阿蠻越發的羞怒,覺得他是嘲笑自己,不由得輕聲哼道:“夫君臉皮如城牆厚,難道是以為我也厚嗎?”

她說著,又將他往開推了推,直接的盯著他的眼睛,聲音含糊的開口道:“營帳連門都沒有,如何能擋住旁人窺探?”

蕭譽身子微頓,盯著她看了片刻,忽而抬眸,衝著營帳外,厲聲吩咐道:“傳令下去,閒雜人等,不準靠近梁地營帳!”

營帳外,親衛聽令,立刻高聲應諾。

傳說中,只要顒出現,天下必將大旱,民不聊生,生靈塗炭。

冉遺魚找到秦棠棠,是為了一件事,回到公元265年,在泰始元年的除夕夜,找到一個人,送他一碗白米飯。

做生意這事兒,秦棠棠還是很有經驗的,右手撥拉起小金算盤,眼眸一彎,笑眯眯的問她:“你能給我什麼?”

“一根……鳳羽。”

“鳳羽?”

眼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