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正正經經的開口道:“親衛給主子擦身,既無前例,恕難從命。”

她說著,抬眸便看向了蕭譽。

蕭譽臉色鐵青,逼近她,長臂一伸,便將她拽進自己懷中,低頭看她片刻,而後,毫不客氣的嗤笑道:“既沒有前例,便為你破個例。”

他說著,湊上前,俯身在她耳邊,聲音發啞的開口道:“不僅要為你破這個例,還允你爬上我的床,錢侍衛,心中可歡喜?”

他緊緊箍著她的腰,讓她連動都動彈不得。

阿蠻一時間面紅耳赤,只將兩隻手抵在兩人身前,偏過頭看他,氣息不穩的開口道:“哪個要爬上你的床?”

她說著,便要將他推開。

蕭譽偏偏不讓,將她抱的越發的緊,凝視了她片刻,才緩緩將她鬆開,而後聲音不容拒絕的開口道:“給我擦身,這是軍令。”

阿蠻眼眸立時有些睜大了,覺著他屬實無賴,竟連給他擦身,都要說是給她下的軍令。

見她不動,蕭譽眉梢微挑,伸出手在她纖細的腰肢上重重一握,才語速緩緩開口道:“蠻蠻不聽令,可是要讓我用軍法處置?”

他這話,充滿了暗示。

阿蠻如何能不懂,只胸口憋悶,兇巴巴瞪他一眼,直接一俯身,將搭在桶邊的毛巾拿了起來。

她擦身的動作,力道頗有些重,完全就是故意的。

蕭譽面不改色,任憑她擦,隻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她,好一會兒,見她看也不看自己,冷不丁便開口問道:“剛剛去哪了?”

阿蠻給他擦身的動作微頓,抬眸看他,剛剛分明就是他讓她去洗衣了,如今卻這般開口問。

當下,她心頭便是一緊,很快明白過來了,但一張小臉上,神色倒是鎮定的很,語氣極淡的開口道:“夫君不是讓我去洗衣?”

蕭譽凝視著她好一會兒,才再次聲音含糊的開口道:“與李秀一起?”

不過一瞬,阿蠻垂眸,繼續用力給他擦胸前,語速慢吞吞的開口道:“夫君既然已經知道,何必再問?”

蕭譽一時間,臉色越發的鐵青了,只一用力,將她手中毛巾給抽了出來,自己胡亂的將身子擦乾。

阿蠻愣愣看他,眼瞧著他擦完身子,將毛巾往桶裡一扔,下意識的便往後退了一步。

蕭譽冷著一張臉,朝著她逼近,而後,直接將她打橫抱起,一轉身,三兩步行至了床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