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內容如此寫道:

好久不見,

你過得還好嗎?對不起,不能常常回來看你,你過得真的好嗎?我每天夜裡都是這麼想的,想起你的面容,我都不由得的開心起來,勞累也是都瞬間消失(以下省略兩千字)

對了,我在這邊遇到了一個叫御淵的無鳴者,他會天地式卻否認自己是宗門的人,總之此人絕不簡單,寄以此信請把這人的事情轉告給長老們。

你知道嗎,三月份我能回來一次,到時候我會帶很多你愛吃卻在宗門裡吃不到的糯米糰子,期待著相見。

永遠愛你的哥哥

殤櫻歷1000年1月2日

在某些抒情詩人的眼中看來,一封信,再貼上小郵票,讓已乾的墨跡,走長長的路,帶去自己的問候又或者惦記,只為道一聲珍重亦是平安。

御淵儘量往原理皇宮的地方走,接踵而至的事件使得他忘記了觀賞路邊風景和抬頭仰望天空。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走了有多久,郊野交界處有處光亮,御淵被吸引了目光,他離開了喧鬧的街道,步行了近200米左右來到這發出燈光的房子前。

是一座一樓客棧,木質門匾上刻著“客棧”二字,木匾上有些破舊,還有被木蟲咬過的痕跡,有著從窗子內外露的黃色光芒,房裡十分安靜。

御淵在門前停住了,雖然這客棧感到十分的勸退,他自己也不免感到了一絲滲人,但是這個客棧的位置確實很好,對於需要隱瞞行蹤的人來說的話,所以御淵也還是硬著頭皮推門進去了。

被推動的木門發出較響的“咯吱”聲,御淵感到一絲心慌,他關好門,觀察著客棧裡的情況:房間很小,幾乎所以東西都是木製的,房中間放著兩張方桌,有打掃的痕跡所以沒有灰塵,客棧裡的衛生還都過得去,不過沒有掌櫃臺,整棟客棧沒有一個客人。

這客棧一共有三間房間,因為沒有牌號,所以御淵也不確定是不是客房。

御淵無意撇頭向另一邊,這才看見右方躺在搖椅上的老頭,御淵認定他是這客棧的老闆,那老頭六十有七的樣子,駝著背,個子也不高了,穿著一件墨藍色的素衣。

他正躺在搖椅上閉著眼打著盹,睡得很深,沒有被御淵的到來吵醒。

:()止水紅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