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

胡彪惱羞的瞪了他一眼,卻並不與他理論,只是軟言對藍瑾兒道,“少奶奶,胡某絕非此種卑鄙小人,實在是內人被奸人所算計而下了大牢,苦在我竟無銀兩去打點,掙錢又身無所長無門無路,出來幾個月,掙的銀子還不夠回鄉的盤纏。bxzw。本以為此生救妻無望,卻突然聽得豆腐坊裡夥計紛紛議論,說小少爺被毒蛇咬死,許大夫又去找人捉那毒蛇。。。。。。。”

“行了,別說了,”藍瑾兒抬手打斷他的話,如今可不是聽他講故事的時候,“我答應你。”

“藍姑娘你休聽他胡編亂造——”

“許大夫,當務之急是將那毒蛇捕來,錢財事小,我們還是抓緊時間商量對策為緊。”

藍瑾兒笑臉相勸,心裡卻有些不悅,都什麼時候了,誰還有心情計較這個!再說了,五十兩雖然可以買很多東西,但畢竟是件要拿生命去冒險的事,說起來一點也不貴,她倒覺得太便宜了。

“可是裴家,”許暮仍是不甘心,雖然藍瑾兒說的是理,可裴家的境況他深知,要拿出五十兩,怕是得賣那僅剩的幾畝地了,李氏是斷不會肯的,說不定這藍瑾兒到時候又要捱打。

唐福貴聽出了許暮的擔憂,道,“許兄不必擔心,銀子我有的是,還是聽藍姑娘的趕緊商量如何對付那條可惡的毒蛇。”

那胡彪見狀自然悲喜交加,四人於是又開始從長計議,商討一番,覺得既然對手異常狡猾,還是多管齊下以求萬無一失。bxzw。

於是許暮負責回醫館配製麻藥,唐福貴負責找人連夜定製特殊佈網,胡彪負責為那小蛇量身定做幾桿蛇叉,藍瑾兒則將裴宏志留下來的那幾張獸皮趕製了幾套綁腿,護具。

等到第二日太陽昇起,喊上莊叔,各自裝備好,五人一起趕到山腳,撒下大網,人手一根蛇叉,懷揣一把粉末狀麻藥,就在毒蛇出沒之地打草驚蛇。

“藍姑娘,那毒蛇會不會躲起來了?”眾人驅打半日,卻不見蛇跡,唐福貴擔心的問道。

“是啊,那毒蛇狡猾的很,會不會看到我們人多勢眾就害怕了?”莊叔也是同樣的擔憂。

胡彪聞言,揪著眉大打出手,對著草叢一番亂策,嘴裡嚷道,“躲什麼躲!你不是囂張的很麼!快給我出來!看胡爺爺我怎麼收拾你!”

藍瑾兒卻是一笑,道,“大家稍安勿躁,可以弄出點動靜來,但千萬別心急意亂,只要那毒蛇還在這裡,它一定會出來。”

“姑娘為何如此肯定?”唐福貴道,“那蛇依我看很是聰明,說不定它知道我們有備而來,不會現身自投羅網。”

藍瑾兒卻搖頭道,“它不僅聰明,且兇狠狡猾,可它更自負狂傲,你沒見昨日它那囂張樣,可曾將我們一群人放在眼裡?就算它明知會有危險,那也一定會出來的。大家千萬不能掉以輕心,說不定如今它就是在與我們打耐心戰,等到我們疲憊灰心之時就會猛攻過來。”

眾人一聽,不禁打了個寒顫,又都靜下心來仔細搜尋全神戒備。

可眼見的太陽已經升的老高,怕是過了正午時分,眾人開始飢腸咕嚕,都有點灰心喪氣了。

“這樣,我們先回家,吃過午飯後再過來。”藍瑾兒心知再守下去也無用,還是回去餵飽了肚子再做打算。

於是眾人提著蛇叉疲憊收工,藍瑾兒卻突然感覺背後一陣涼意襲來,頓覺不妙,大喊一聲,“大家小心!”

眾人倏然警惕,迅速轉身應戰,果見那毒蛇已現身,卻是正朝藍瑾兒小腿攻去!眾人一驚,異口同聲,“小心!”

唐福貴立即飛去一鏢,可還是為時已晚,毒蛇已經偷襲成功,一口叮住藍瑾兒小腿,蛇尾一甩,將疾馳而來飛鏢掃落。

眾人大叫不好,藍瑾兒卻是頭也不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