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的疏離。他一陣空落。難道,還不肯原諒他?連和他親熱一會都不肯麼?

“娘子。”他深情的喚道。

“恩。”她淡淡的應著,走到外間自斟了茶慢慢的喝著。胸口卻跳的越來越慌。

不行不行,這不是好兆頭。她討厭這種心臟亂跳的感覺。不能太愛一個男人了。哪怕是自己的老公。前一段的痛苦還不夠麼?她害怕那種心碎再次襲來。害怕以後會變的和媽媽一樣。

“你餓了吧?我去看看二丫怎麼還不來。”

說著她就往門口走,五步並三,將門拉開,抬腳出去。

唉。

他沮喪的看著在門口消失的身影。她還在牴觸他。甚至是逃避。看來,感情修復,還有待時日。

走出門,藍瑾兒又不知道去哪裡。突然看到寒星獨自一人坐在欄杆上,還是那麼的瀟灑隨意。

“寒星,你之前去哪兒了?”藍瑾兒走過去問道。

“我去追那個人了。”寒星姿勢不變的說,並不曾回眸看藍瑾兒一眼。

“追到了嗎?”藍瑾兒問,不過這顯然是多此一問。

“沒有。”寒星的聲音低沉,就算聽習慣了。藍瑾兒還是很難將那種嗓音和他的清冷姿容結合到一起。不能變了嗎?還是,他的音質本就如此?

“那可有什麼發現?”藍瑾兒依著欄杆,看花園中的一株垂絲海棠。粉紅嬌媚,比桃花還豔麗。

“有。是她。”寒星淡淡的回答。“沒看到她的人,可我知道,是她。”

“她真有那麼厲害?還是壓根你就看見了那顆石子飛向他而不顧?只是因為聞到了她的氣息,才追出去?”藍瑾兒目光不移的問。

“是。我想看他出醜。”寒星清冷的眸光看過來,落在她的臉上。

“可是,你有責任保護我。”藍瑾兒回視著他,輕輕一笑,並無責怪。畢竟,只是口頭協議不是?

寒星並無愧疚,“我不會讓你有事。”

“額,你可真自信。”藍瑾兒扶額。怪不得他等唐福貴摔倒了再走。

寒星又將目光移開,面色清冷無表情。

“如果,找到她你會怎麼做?”藍瑾兒依舊含笑看著他。不確定,他有幾分可信?

“不知道。”寒星迴答。

“如果她又拿你妹妹來要挾,讓你殺我你會怎麼做?”藍瑾兒好奇的問。

“如果她想故意讓我為難。”寒星稍頓,才說,“我會照做。”

是哦,若不是故意為難,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何須假手於人?親自動手,說不定還能獲得報復的快感。

寒星的答案卻讓藍瑾兒顯得更輕鬆。這說明,她在他心裡,沒那麼重要。這樣,和他相對也就不會有什麼重包袱了。

“你可否描繪出你妹妹的相貌?我們可以先將她解救出來。”藍瑾兒問。沒有了把柄在對方手裡,他才可以行動隨心。而不是一顆掛在她身邊的不定時炸彈。

寒星顯得有些蒼鬱,“其實,妹妹在我心裡,只剩一個概念了。一個模糊的影子。”

藍瑾兒眸中生出同情來。一個影子,還是模糊的。他卻不得不因那個影子而束縛一生。多麼悲哀和無奈。

“可是,要是她早不在人世了怎麼辦?”藍瑾兒道,“你難道就不曾要求過見她一面?在接受她一個又一個任務之前?”

寒星默默的搖頭,“我不知道。曾經有要求過。不過,她並不予理會。”

藍瑾兒眸中的憐憫更深。“那怎麼辦呢?一個人總有些特徵的吧?面貌模糊,可只要有特徵,總可以找出來。或者,她有什麼與生俱來的喜好?比如唱曲啊,喜歡做的動作啊,喜歡吃的東西。”

站累了,藍瑾兒乾脆也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