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兒脫口問道,臉上帶著淡而戲謔的微笑。

莫靈卿忍俊不禁,如此大膽直接的被女人問起這種事,實乃頭一遭。

“是,**蝕骨,比一般的煙花女子有味道。”

藍瑾兒輕揪起了眉頭望著隔了幾個位置的師徒倆,死胖子,你有幾斤幾兩?竟然敢和這種妖精交往密切?還師徒,明明就是幌子。有種別再進瑾芳宅,否則,非讓你脫層皮

“原來羽沫是對甜馨兒有興趣,在下還誤以為姑娘垂青於禹圭老弟。”莫靈卿調笑道,“不過,估計甜馨兒對羽沫姑娘這樣的美女只有妒忌,不會有愛慕。”

被人打趣是拉拉啊,不過她不介意。

“那她豈不是很受歡迎?所向披靡吧?”藍瑾兒回想著她翩翩起舞的身姿,可謂軟弱無骨,是男人,是不是都會被勾引?

這麼漂亮的女人還用妒忌?他饒有興致的看著她笑。答非所問,“在男人心裡,只有一種味道是永遠無法抗拒的——只有那種味道,才能稱得上是,所向無敵。”

“女人味?”藍瑾兒本能的反應,不過卻立即否定,女人味大街小巷到處都是啊,十個女人至少有一個就有女人味,沒什麼好稀罕的。

莫靈卿突然起身坐到藍瑾兒身邊,很陶醉的吸了吸鼻子,“就你身上的這種味道。”

他的冒昧舉動看起來一點也不惹人生厭。藍瑾兒抬著手臂放在鼻子下聞了聞,“藥味,加酒味,再竄上這裡的香薰味,的確很好聞。”

莫靈卿微微一笑,搖搖頭,“是再多附加的氣味也遮掩不住的,處子的芬芳。”

藍瑾兒詫異的張大了嘴,這也聞得出?瞎蒙的吧?

“你確定?”藍瑾兒不可思議的抬起另一隻袖子,深吸了一口氣,沒什麼特別的啊。

“確定。”莫靈卿展顏,很意外她的反應。

看他說的篤定,藍瑾兒顯得很開心。處女好啊,至少說明這具身體還沒被她不喜歡的男人碰過。

“來,為了這個令人振奮的事實,乾杯。”藍瑾兒一改低調的作風,給兩人斟滿了酒,很愉悅的舉杯。

的確是令人振奮,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女子,比處女難找多了。

“你說,要是你認識我在先,我會不會有機會?”莫靈卿似真似假的問。

藍瑾兒不解的看著他,這個問題,有些沒頭沒尾,不清不楚。

“其實我該稱呼你,藍姑娘?還是可以直呼你的芳名,瑾兒?”莫靈卿含笑的眼看著她說道。

“原來我這麼出名?你竟然認識我?遮了半邊臉還認得出?”藍瑾兒抹了抹臉頰,整了整眼罩。

“你一進門我就認出來了,我已經說過,我和禹圭很熟。我看過你的畫像,你的眼睛,比他畫的還讓人著迷。”莫靈卿說著突然嘆道,“禹圭近年來總是犯桃花,讓人嫉妒的想跳河。”

他給她畫過像,她怎麼不知道?既然沒見過面的陌生人都認出她來了。他卻認不出來?雖說她有意的躲過他的眼睛。可也大概只有他這種不會懷疑人的憨瓜才認不出來吧?

“看來,下次出來得在眼睛上貼兩把刷子。”藍瑾兒看著甜馨兒的眼睛道。

“她是這條船的主人,不過,沒有幾個人知道,包括你家那位。”莫靈卿說,“不過你放心,她不管纏著誰,只是為錢而已。”

老闆,卻偽裝成一個嬌羞的小娘子,功夫不淺。

“你為何告訴我?”藍瑾兒問。

“因為,不想你擔心誤會啊。你們之間,怕是再受不起折騰了。”莫靈卿很真誠的說,“他是個可以信賴的人,無所事事的公子哥,能做到他這個份上,已經很自愛了。”

藍瑾兒細品著他的話,無所事事。

“為了你的真誠,我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