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饒我了行麼(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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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一邊叫著一邊在房間裡飛著亂竄,重複了三四遍同樣的話。
賀西樓就像看著一個鬧騰的孩子,一臉陰沉但是平靜,直到八八喳喳得口乾舌燥不叫了,他才冷幽幽的開口:“再這麼飛,創壞擺件我把你那些玩具拿去埋了。”
一開始八八安靜了,下一秒傷心得嚷嚷起來,“你把我埋了吧把我埋了吧埋了吧!”
賀西樓吸了一口氣,跟一隻鳥也犯不著解釋他把平安扣拿去南庭這事。
阮清月從更衣間出去,“八八。”
人和鳥都同時安靜,四隻眼睛齊刷刷朝她看來,像聽候發令的下屬。
她看了看賀西樓,“他喝多了,你這麼厲害,應該可以獨立照顧他?”
“如果有蜂蜜……?”
阮清月的話都沒說完,八八那囂張的高冠頭被顛覆常識似的在她和賀西樓的方向來回晃,人類的喝醉是這樣?
然後“嗖”一下,瞬間飛得無影無蹤。
她甚至沒有看清它從大門出去還是從窗戶出去的。
賀西樓像是習慣了,衝阮清月指了指那邊的一個酒櫃,“那兒有蜂蜜。”
阮清月幫他衝了一杯蜂蜜水,弄好的時候,他卻自己去浴室洗澡了。
本來她想直接走的,到門邊擰了幾次門把手,發現擰不動。
剛剛那隻鳥從大門出去,順便鎖了嗎?
賀西樓出來的時候,她剛好還站在門口,他擦著頭髮看過去。
“不用替我守門,我再國色天香,採花賊應該沒女的。”
阮清月發現他這個人說話真是能激發別人的慾望。
她本來想的今晚息事寧人,能過一茬是一茬,結果還是沒忍住。
“男採花賊也喜歡你這樣的。”
賀西樓頓住,“哪……樣?”
阮清月抿了抿唇,視線落在他的灰金髮色上。
這個顏色在他這裡透著完完全全的貴族氣息,但她忍不住想損。
“金毛受。”
一塊毛巾首先遭殃,被人揚起一個弧度扔到桌上。
賀西樓一步步朝她走過去,嘴角掛著似是而非的邪惡,“是麼。”
阮清月還以為他喝多了會忍不住動手,結果他只是動嘴。
從落吻開始一鼓作氣,她快喘不上氣的時候他也只是吝嗇的給不到一秒的氧氣又再次深吻。
說實話,談不上享受。
她兩個手撐在他胸口往外推也紋絲不動,最後打在他肩上不知道幾次,賀西樓才終於逐漸褪去強勢。
“說說。”他的氣息異常不穩定,格外粗沉,“你誰的人?”
阮清月覺得很冤,別人說她是周雲實的人,又不是她說的,衝她執擰什麼。
她沒回答的結果就是迎來又一輪的深入輾碾,落入床褥的那一刻更是恨不得把她捻碎的趨勢。
她選擇做一個識時務的俊傑,“我既然跟你領證嫁給你,你說我姓什麼?”
賀西樓不吃這一套,非要她自己說出來,她不說便是狂風驟雨亂亂打琵琶,音色錚錚但又毫不成曲。
“嗯,上次又點的哪個?”
阮清月剛緩一口氣,差點反應不過來。
“秦歲染她,亂說的。”
“速度不行也是亂說?”
“嗯~”她儘可能保持語氣正常,其實完全不在調上,“她說的下棋落子速度太慢。”
本來也是事實,只不過從秦歲染嘴裡出來味道就是不一樣,不瞭解她的人真以為是那回事。
好一會兒,結束一次,他才氣息抵著她的脖頸舒適的抱著她。
“信你,但回答不滿意。”
她蹙眉,“我不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