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惠仁郡,好歹是有數名大武師存在的武道大郡,竟然會被妖王壓迫到這種程度?”一些人開始發出質疑,聲音中帶著顫抖。

“不對勁,這種壓迫感,不是妖王能釋放出來的!!”一些懂行的武者,率先發現了不對勁。那些百姓沒有修煉過武道,如同井中之蛙觀天上月,見識有限;而他們作為武道修行者,感官靈敏,此時感受著那種壓迫感,卻如地上蜉蝣仰望青天,深知差距懸殊。

惠仁書院,柳成高正和同學們捉弄著岳雲飛三人組。在他們看來,岳雲飛三人,就是與吳空同屬的餘孽。不過他們也沒有將三人驅趕出惠仁書院的意思,而是留下來當成樂子玩。柳成高臉上掛著嘲諷的笑容,肆意地開著玩笑,享受著這種捉弄他人的快感。

“不要和他們一般見識!”岳雲飛三人皆是忍著。他們還記得當初夫子教過,出身寒微,不是恥辱,能伸能屈,方為丈夫。他們緊握著拳頭,強忍著心中的怒火,眼神中透露出堅韌。

“哈哈,怎麼都一個個這種眼神,莫非你們到現在還和吳空一個想法,覺得日後讀出功名了,能反過來騎在我們頭上?”柳成高似是看穿了三人的想法,哈哈大笑起來。旁人也是跟著發笑,嘲諷的意味拉滿,讓三人都青筋鼓起,險些沒忍住。他們的笑聲在書院中迴盪,顯得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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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這時,那壓迫人身心的妖王煞氣,也降臨在了惠仁書院之中。彷彿一陣寒風吹過,整個書院瞬間安靜了下來。

眾人頓時不敢嘻嘻了,眉頭緊皺,身子緊繃,渾然不知發生了什麼,卻有種大難將要臨頭的感覺。他們四處張望,試圖尋找危險的來源,心中充滿了不安。

身為郡守之子的柳成高,也是如此。可他覺得自己的反應,非常丟人,面上無光,於是便想要強行動一動身子。他心中想著,自己怎麼能被這莫名的壓迫嚇倒。

結果,就是這麼一動,彷彿將要有更恐怖事情降臨一般,讓他的腿一軟,“噗通”,竟然跪在了地上。他的臉上寫滿了驚恐與尷尬,沒想到自己的逞強換來的是如此狼狽的下場。

“噗~”岳雲飛三人此時也被壓迫,可是見到這一幕,還是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他們的笑聲中帶著一絲暢快,彷彿心中的悶氣終於得到了釋放。

書院深處,山長的院子內,文紫玉正和山長商議著什麼,卻也感到了那種威壓降臨。那股威壓如同無形的大手,壓得他們有些喘不過氣。

可這時,一直跟在文紫玉身旁的老者,站了出來,鼓動氣血,竟是舒緩了妖王威壓。老者面色凝重,身上的氣息湧動,試圖抵禦這股強大的壓力。

“三叔,這是怎麼回事?”即便察覺到情況不對,文紫玉的言語依然冰冷,問著老者。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看向三叔尋求答案。

“小姐,有一尊實力強大的妖王,似是要進犯郡城了!”三叔神色嚴肅,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

“妖王?攻城?是之前那隻,還是”文紫玉美眉微蹙,她來郡城歷練許久,還是頭一遭遇到這種事。她的心中充滿了好奇與警惕,思索著應對之策。

“不過,小姐大可放心,老夫今日便感知到,州城鎮魔司的木大人,似是來郡城內了,有他在,就這惠仁地界的妖王,是進不了郡城的!”三叔試圖安慰文紫玉,在他心中,木洪的實力足以應對這一切。

而那個稱作“三叔”的老者,卻看起來比文紫玉還要平靜。只是,他的這種信心的來源,是已經被吳空殘忍殺死的木洪。此刻,他還不知道木洪已經遭遇不測。

就在他的話語剛剛落下,南城牆那邊,便傳來“轟”的一聲。那聲音沉悶而響亮,彷彿是命運的警鐘敲響。

就算是書院這邊也聽得清清楚楚。眾人心中一驚,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