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本事的白毛就是被他偷襲,一棍子敲在地上,半死不活的。

此人志在必得,一棍子下去!

然而,眼前卻一空!

波依闊躲開了!

下一刻,此人便感到腦袋一痛,一記悶棍落在了他自己的後腦勺。

低頭間,他才看到,手上的實心鐵棍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波依闊給繳了。

他一雙眼睛瞪得極大,不可置信地回頭看向波依闊。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快身手的人?

他不甘心,卻仍然身體一軟,倒在了地上。

巴特爾拜瞪大了眼睛,又陰冷地微眯起來,殺氣騰騰。

他回想起來,當年阿依登的確在閒聊時說過有一個身手不錯的弟弟,一直在海外。

當時他只當是阿依登吹牛,沒當回事,竟沒想到這麼厲害!

越是厲害,越是不能留了!

然而,不過一眨眼的功夫,一個又一個手下被放倒,個個躺在地上絕望地蜷縮、慘叫,哪裡有半分平日的威風和囂張。

下一刻,冰冷沉重的鐵棍就抵在了巴特爾拜的脖子上。

巴特爾拜慌得冷汗直冒,強作鎮定,“跟你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那我也跟你開個玩笑,你如果不告訴我關於我哥的線索,我就把你的腦袋揪下來。”

“別,別別別!”

“說。”

巴特爾拜為難了。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波依闊的手青筋暴突。

此時的他壓抑不住長期累積的憤怒和急躁,隨時都會對巴特爾拜下死手。

“等等!”巴特爾拜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勝券在握,“你殺了我也不能解決你的問題,這一切都是努爾波來提搞的鬼。”

“你想想!偷走黃金這麼大的事,你哥一個人怎麼可能完成?一定有人跟他串通,或者叫他那麼做。”

“這個人極有可能就是努爾波來提。”

“還有還有!那個叫哈納提的,跟你哥是同夥,他怎麼會死得不明不白?這背後一定有大陰謀啊!”

巴特爾拜見波依闊終於冷靜了點兒,才稍稍鬆了一口氣,“我也許能給你提供一些線索。”

波依闊終於把冷冰冰的鐵棍拿開了。

“你說。”波依闊眼神冷冽。

巴特爾拜不敢直視波依闊,因為他根本不知道什麼線索。

當初,阿依登偷走黃金的時候,他比任何人都震驚。

一個平時沉默寡言,看上去老實本分的人,怎麼會突然幹這麼大一件事?

“你哥偷走黃金之前,經常去見一個人。”巴特爾拜說。

“誰?”

“努爾波來提。”

巴特爾拜繼續提醒波依闊:“你之前是不是也跟這個女人往來密切?”

他憤怒地低聲大罵:“真是狡猾啊!她害了你哥還不夠,還要害你。”

波依闊知道巴特爾拜的話有故意引導,但是,他也覺得哥哥的失蹤和努爾波來提有關。

這也是為什麼他一直喬裝打扮、裝瘋賣傻跟在努爾波來提身邊。

巴特爾拜望著波依闊的背影,“你其實也是努爾波來提的人吧?”

“不是。”波依闊只是裝瘋賣傻,為的是找到大哥,不是真的要給誰當狗腿子。

“但你跟了她這麼久,一定知道她不少事情。”巴特爾拜說,“她這個人總是藏著很多秘密,如果你能把她的秘密挖出來,也許就能找到你哥哥失蹤的原因。”

巴特爾拜之所以這麼說,只是為了挑撥波依闊和努爾波來提之間的關係。但是,這番話也確實提醒了波依闊。

“她有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