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可是,沒必要,安全第一,如果不是對付我們的,我們去送死那不是給別人做嫁衣了?希望是虛驚一場。”

秦朗又抿了一口茶水淡淡的道,他自認為在京都那麼短的時間,或者在大宋的這段時間,都沒做什麼過分的事啊。

用殺手來處理自己?那得多大仇隙。

“哥,咱在京都沒有仇敵吧?”秦思妙疑惑的問道。

她的小臉有些蒼白,到底是小姑娘,被這凝重的氣氛一嚇有些緊張。

“應該沒有,我的為人處事你們是知道的,一直是奉行低調。”秦朗笑著道,換回了不少的白眼。

你還低調,就在汴梁待幾天,吏部尚書的女兒拐跑了,還在考場和吏部尚書親自battle了一下。

更弔詭的是還誤打誤撞的成了解元,這一樁樁一件件,哪一個好像都和低調沒有關係吧?

不過秦思妙的話倒是讓陳二爺如臨大敵,難道是被那些狗賊們懷疑上公子了?

他的臉色也有些蒼白,那些傢伙可不是吃素的。

單憑自己手裡的這個小隊,若真是那一群人出手,怕是連浪花都掀不起來一朵。

自己這些人百死不足惜,可少主不能出事。

他心中焦灼,不斷把手探入懷中,摩挲著那管示警用的煙花。

作為一個特務機構的老人,他當然知道這煙花一升空,事情就不可控制了。

他不敢賭,但又不能不賭,少主還是太小了,十三四的年紀。

這年歲如果再蟄伏兩年是最恰當的,可若真有危險,說不得暴露身份也要先把公子送回去。

“寬心,不行繞路走,給鏢隊通個氣,把異常說說,我還真不認為他們是衝著我們來的,沒道理啊。”

秦朗看著額頭有些見汗的陳二爺勸慰道。

陳二爺聞言點頭苦笑,不知者無畏啊。

你是不知道那些人的可怕和實力,早幾年宮廷內部的眼線都無處不在,何況這宮牆外的世界呢。

陳二爺毫不懷疑不管哪州哪府,他們就算調動官軍來圍剿自己這一行也沒甚奇怪的,因為他們有這實力和地位。

“怕個啥,有我師父在,還有我,看看我拿的啥,伏龍槍,來者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好吧?”

秦思帆也顯得不以為然,拿到好武器的他,此刻動手的慾望已然達到了頂峰。

他雖然還是個孩子,可也是個膀大腰圓,天生神力的熊孩子。

還拿著絕世神兵,在黃老焉的調教下,這小東西破壞力可一點不小。

實際黃老焉還有過念頭,讓秦思帆自己去闖渡試試,他覺得那些人不一定能留下秦思帆,只是沒好意思提出來。

眾人氣氛凝重的枯坐了半個時辰,連茶鋪的掌櫃都覺得氛圍不對了。

不是他們時不時的添茶加餅,他說不得就要出言趕人了。